很快,兩個官差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這一次,他們兩手空空,看來上一場的落敗者已經死了,連拖進來的必要都沒了。
兩個官差走到陸沉的牢房面前,一個人扶刀站立,以作警惕,另外一個則拿出了鑰匙開啟了牢房說道:“新來的,輪到你了。”
房門開啟,官差從牆壁上取下一串鐵鏈走了進來。
他上下掃了陸沉一眼,用自言自語的口吻說道:“唉,真倒黴,一上來就對上了丙字房的人。”
官差把取下的鎖鏈扣在了陸沉的手鍊上,拽著道:“走吧!”
陸沉面無表情跟著走了出去。
另外一個官差跟在他的身後,以防他暴起傷人。
競技場中。
“今天這個決鬥都不是很精彩啊!”
“都是丁字房的新奴打,能精彩個鬼啊!”一個穿著錦袍的男子抱怨著說道:“害我散了不少財!”
一旁的年輕男子從座位上拿起一串葡萄說道:“別急,聽說今晚壓軸場的甲字房是朱家和王家養的奴,有看頭。”
“我聽說那個女人今天來了,她的死對頭貌似也跟了過來。”
“咦,他們也來湊熱鬧了?”
“看樣子是想從這裡養奴,爭個高低呀。”
“可不是麼,反正以後不會無聊,有的看。”
競技場是整個露天的,但在競技場的四個方向分別有一座幾層樓高的建築,上面有單獨的看臺延伸出來。
這些位置都是競技場上的貴族位,專門給大魏國一些背景顯赫的人物觀看決鬥。
在決鬥臺正南方向的一個貴族位中,有六七個人,女子居多。
她們簇擁在一個女人的周圍。
這個女人是個年歲不到三十的少婦,慵懶地坐在的位子上。
在她的面前的放著一堆茶果、點心,豐盛至極。
少婦穿著一身旗袍樣式的衣服,長腿蜂腰,絕美的身段表露無疑。
她長髮披肩,臉上有兩顆深深的酒窩,一雙丹鳳眼極為嫵媚,偏偏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凌厲,明顯看出她的心情有些不佳。
就在對面,一個樣貌普通的男人,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朝她遙遙致意。
少婦臉色變得更加不悅。
今天輸了一天,讓她的內心有些窩火。
陸沉從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面走了出來,刺目的陽光讓他的眼睛漲疼。
長期在陰暗的環境,他的眼睛早已經適應的弱光,驟然站在了陽光下,他的眼睛都被強烈的光芒刺得睜不開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