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仵作命令道:“你把這些事無鉅細的全部記錄下來。”
“大人,小的明白。”
身材佝僂的仵作點頭哈腰,不斷在管成禮的屍體上測量著什麼,畫畫寫寫。
次日天色一亮,四匹棗紅色的駿馬從城中飛馳而出,然後分頭行動,向不同的方向奔走而去。
宋清婉馬上掛著一把劍,策馬奔騰。
在她的身旁,同樣的一匹好馬揹著一個箱子緊緊跟上。
箱子裡面裝著很多黃金珠寶,乃是她在西皋辦事之用。
對於一人前往西皋,她沒有太多擔心。
好歹現在她也是三印武師,在西皋中也算是有頭有臉了,足有一保之力。
望著熟悉的景色,宋清婉覺得恍若隔世。
一年多以前,她只不過是個一門心思都在生意上的富家小姐。
誰能想到,她現在竟然在做‘攻城’之事,還成了一名武師。
誰又能想到,那個從小城中走出來的年輕少年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宋清婉沒再想這些問題,她一鞭抽下去。
馬蹄翻飛,快速朝前衝去。
……
就在宋清婉和燕北紅兩人走的第二天,永安城中又發生了一間命案。
他們從戶州帶來的一個
(以下重複內容,稍後更新)
宋清婉帶來的商隊都不是普通的奴僕夥計,其中不少人都是有衙門經驗的天罡宗弟子。
就在拿下永安城之後,她便安排這些人迅速接管城中的諸多事物。
只不過兩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初步搭建起了衙門的框架。
就在宋清婉以為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推進時,他們終於還是遇到了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