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牙人如夢初醒似的,經過陸沉這麼一說,他瞬間覺得這屋子好似一文不值。
他仔細回想下,近些年住這個屋子的確一個武師都沒過,莫不是真的風水不好?
但身為牙人,賣這個價格,他也沒多少油水了,急忙搖頭道:“六錢太低了,這個價格我們租不了。”
“七錢!不能再多了。”陸沉掌握了主動權,說道:“如果你不願,就算了,我去看其他家。”
牙人再也不敢輕視陸沉,最近西皋城動盪個不停,生意越來越難做,他急忙拉住陸沉道:“好,七錢就七錢吧。”
陸沉笑著說道:“你我去牙行立個字據吧,做個交接,我把錢交你。”
回到牙行,確定好手續後,陸沉交了一年租金和押金,拿到鑰匙,銀子只剩下一兩多了。
之後兄妹兩人把家裡的東西都搬過來。
第一次住這樣的屋子,陸喜兒還是新奇,渾身充滿了幹勁,把屋子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打掃了一遍。
搞完這些天就已經黑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陸沉把今天找房子的事情跟陸喜兒簡單說了一下,陸喜兒擔憂地說道:“這裡的風水真的不好嗎?我們不要住這裡了,影響小哥武運。”
“哈哈哈,哪有什麼風水不好,我誆牙人的。”陸沉笑著說道。
陸喜兒眉頭緊蹙道:“可這裡近年確實沒出過武師啊。”
“住這房子的,都是些條件不好的窮苦人家。這些人家想要在武道上有所突破哪有那麼容易。”不知從何開始,陸沉看待事物都開始辯證看待,不信神佛,在這個世界裡面頗有些異類:“小哥我已經是個武師了,這是我住什麼樣的房子都改不了的事實,放心吧。”
晚上陸喜兒睡在後房臥室,陸沉為了避嫌睡在了閣樓。
經過這些天的折騰,陸沉著實有些累了,難得得睡了一個好覺,一覺到了天亮。
從左市街到天罡拳院腳程不過一刻鐘的功夫,比之以前近得多了。
按照平時的時辰起床,陸沉成了第一個到拳院的人。
緊隨他之後,苗師也到了,他坐在中央的太師椅上,和平時一眼端起了茶,眯著眼盤手裡的核桃。
陸沉沒有管那麼多,略微行禮後就和平時一樣練拳。
就在他打出第一拳的時候,苗師眼睛瞪大盯著他說道:“你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