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誰都無妨,你一劍斬了便是。”
老者雖然語氣平靜,但言語之間傲慢之態盡顯。
而他身後的新羅修士們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紛紛起身喝彩,順帶用他們那不生不熟的漢話又將劉浩然羞辱了一遍。
自從破了心魔之後,劉浩然已經對這種言語攻擊免疫了,自然不會去理會。
“隋館主,你可以吧?”
準備下擂臺時,劉浩忽然轉頭低聲對那戴著貓臉面具的男子問道。
這戴著貓臉面具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桑落真武館館主隋両。
隋両聞言先是一怔,馬上又有些好笑地擺了擺手道:
“去吧,去吧,我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我走了。”
劉浩然這才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下了擂臺。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以後都要被這些後輩小瞧了。”
望著走向擂臺的劉浩然,原本心情輕鬆的隋両忽然有了不小的壓力。
與此同時在廂房內。
“這戴貓臉面具的是隋両隋館主吧?”
玉真公主扒著欄杆滿臉好奇地望著擂臺中站著的隋両。
“是他。”
作為知情人的賀知章點了點頭。
“以浩然剛剛顯露出的修為,這一局勝算應該很大才是,為何還要將他中途換下來?”
玉真公主轉過頭一臉不解地看向賀知章跟曲觴尊者。
“之所以換下浩然,與那新羅三名修士的勝負倒是其次,主要還是做給擂臺外布扎街暗處那些人看。”
“曲老說的沒錯,多留存一分實力,就能讓那些人多忌憚一分。”
曲觴尊者跟賀知章分別向玉真公主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主要還是做個暗處那些人看的。”
玉真公主悻悻然地點了點頭,心頭的愧疚不由得又多出了幾分,只覺得這次如果不是他,曲觴尊者他們犯不著如此謀劃。
“也不盡是因為這些。”曲觴尊者似乎看穿了玉真公主的心思,當即笑著搖了搖頭,“這麼做雖然可能叫人笑話,但卻能夠最大程度地保證我們的人,不會因為被新羅人針對而受傷。”
“曲老您就不用安慰我了。”玉真公主苦笑,“這次的確是我魯莽了,等這次脫身,我一定乖乖待著,絕不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