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太白兄弟,不是已經不是青羊宮的弟子了嗎,怎麼你們還叫他師兄?”
看了一眼那名拿著信飛速向臺階上飛奔而去的弟子,玉樹上人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誰跟你們說太白師兄不是我們青羊宮弟子了?他不過是家中有事告假回鄉一段時日罷了。”
小弟子一臉不悅道。
“你,你這話可,可當真?”
玉樹上人一臉愕然。
“反正我師父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小弟子撇了撇嘴,不願再給玉樹上人廢話,直接轉過了頭去。
玉樹上人則跟一旁的盧賓陽面面相覷。
“我一個月前確實是打聽到,太白兄弟他已經離開青羊宮了,就是沒想到青羊宮為何現在又改口了。”
盧賓陽一臉的困惑。
“無論如何,這對我們來說,算一件好事。”
玉樹上人搖了搖頭,他顯然並沒有責怪盧賓陽的意思。
也就在這時,一名扎著兩隻長長馬尾的清麗少女,步伐輕盈地下到了兩人所在的臺階:“兩位就是江油真武館來的前輩嗎?”
“正,正是。”
玉樹上人點了點頭,隨後好奇地問道:
“敢問……姑娘您是?”
“晚輩徐茵茵,青羊宮玄武堂堂主松陽真人是家父。”少女微微欠身,隨後接著道:“兩位前輩隨我來吧,我們宮主已經在等候兩位了。”
“好,好……”
玉樹上跟盧賓陽又是一愣,有些結結巴巴地應了一聲。
兩人明顯沒料到接待的規格一下子變得這麼高了。
……
青羊宮,青玄尊者書房。
“小兔崽子,可算是又落到老夫手上了。”
看著手中那封書信,青玄尊者撫須放聲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