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宋承與季智已經戰到白熱化,只見宋承將季智的一劍堪堪移開,看似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季智見此沒有半分的氣惱,反而笑得更加的歡快,像是某種陰謀得逞的模樣。
隨即,季智對著宋承的胸膛一腳印去,宋承見此立即舉腿相迎,不料正好牽動了自己的傷口,頓時身體一頓,發出一道冷哼聲。
而高手過招,本就是瞬息之間分高下,而宋承這一頓。季智便趁機一腳正中宋承的胸口,宋承立刻便吐血而退。
但顯然準備取他性命的季智並不會罷休,大喊一聲"飛鳥逐日"繼續向著宋承繼續追逐而去,宋承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有可能死在這山野村夫常用的一招。
而野蠻人也老鼠精也不會放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紛紛高喊著向著宋承攻去。
至於殺死唐一言應該得到的力量,他們都認為這不過是界靈在權衡分配罷了,因為這種情況早就發生過。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宋承自然也不是白混的,就地一個打滾之後,獲得稍稍的喘息時間,憤怒得全身顫抖的罵道:"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別讓老夫騰出手來,否則,老夫一個個慢慢的收拾,"他一手捂住傷口,眼神如刀般的掃視眾人。
但卻沒有給三人帶來絲毫的怕意,依舊風清雲淡的笑著。
"老祖莫非忘了,我能逃出那怪魚的口中,可都是你教的,現在我也不過是在學你而已,至於算賬嘛?那太累了,你還是好好睡覺吧,來生再說吧!"季智淡淡的說道,如同舊友間敘舊一般自然。
雖然三人看上去雲淡風輕,仿若世外高人,但卻絲毫沒有耽擱,完全沒有給宋承喘息的意思,剎那間戰鬥又起,森白的刀光,慘淡的劍影之間,大地不停地抖動,似巨型猛獸踩踏攻伐一般,煙塵四起,遮天蔽日。
正在絕望之中的蘇慎。突然感到有人再拉扯他,以為那三人終於要像自己這個小蝦米動手了,不由的想要驚叫,卻被一手捂住嘴巴。耳邊傳來一陣低語"是我,別吵!"
"是唐一言,他居然沒有死。"
蘇慎心中翻起滔天大浪,不由的臉上難掩喜色。
"走,我們跑,"唐一言笑著低聲說道,臉上全是做賊般的竊喜。
原來唐一言根本沒有死,甚至都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受傷。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衣服破爛,渾身髒亂不堪之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也不知他之前是躲在何處,以至於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在那一刀之下了。
而他卻奇蹟般的躥出,甚至現在還拉著蘇慎藉著煙塵的掩護,躡手躡腳的走開。
而激戰中的四人卻根本沒有發覺。任由兩人逃走,直到唐一言覺得足夠遠了之時,這才毫不掩飾的狂奔,且便跑便罵道:"全他媽的白痴。你唐大爺是那麼容易死得嗎?"
"嗯?"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有心想追,卻心知距離太遠,難以追上了。只得不甘的做罷。
"這沒有靈力的日子,可真是可惡,"老鼠精這般說道,因為沒有靈力的加成,就算他的速度再快,也是有限,也許爆發速度差距很大,但單論追逐來看,相差不大。
"呵呵,偷雞不成蝕把米吧!活該活該,哈哈!"宋承抹了抹嘴角的血液,譏笑著說道,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那個偷雞人。
"哼!至少我們還能殺了你,也不算太虧,"野蠻人冷著臉說道。
"只怕如不了你們的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