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出現,彭嶽冷笑,“人類的巔峰,也就是如此了。”
無病一拳轟到彭嶽身上,彭嶽倒退一步,“難能可貴。”
話音剛落,彭嶽一拳揮出,打向無病胸口,無病以臂護擋,然而彭嶽一拳打在了無病下巴上,無病頓覺大腦眩暈,無病如炮彈一般被彈了出去,無病冷笑,張開手掌,另一隻蜂鳥反方向飛走了。
彭嶽大驚,然而蜂鳥已經飛遠了。無病腦袋很疼,落在了地上,神志不清。
不知多久,無病幽幽醒來,無病頓覺肋下疼痛,覺得自己被綁在一根鐵柱上,雙手雙腳疼痛難忍,無病眼前蒙著布,無病咬牙,艱難將布甩掉,無病睜眼再看,眼睛寒芒收縮,自己只穿著第一膚甲了,想必旁人不會開啟,才沒有脫下這件衣服,無病不由懷念楊啟馡的心細和遠見。
無病低頭,肋下琵琶骨被穿了鐵鏈,吊在牆上,鮮血染紅了鐵鏈子,手腕腳腕被釘了釘子,無病明白了,有力量能擊穿第一膚甲的人只有彭嶽了。
無病看著石門的光,知道這是白天,無病側耳傾聽,院內不時有人走路的聲響。
過了好大一會,只聽見石門外喧囂起來,無病認得,這是餘家主餘書和東野鷓的聲音,餘書咆哮著,“我女兒肚子都三個月了,哎,我又嚇唬又哄的,這才承認是無病的,我想問問,你們關家就要護著無病嗎?”
東野鷓大喊著,“關在關家不公平,誰知道什麼時候,關定沁、關定海或者無忌這老不死的,就把無病放了,我妹妹豈能白死,醫者邳彤檢查過了,我妹妹肚裡有未成形的胎兒,我妹妹遺書寫的清楚,她與無病早就有夫妻之實,這無病不娶我妹妹,反倒羞辱她,才讓心高氣傲的妹妹尋了短見啊!不,也許是被勒無病勒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無病連續兩晚從石室出來,你們關家本就再向著他。”
無病聽得明白,心道,“東野窕怎麼死了?餘美有了身孕,怎麼可能是我的?”
關定沁大喊,“不可能,無病練了童子功,二十五歲之前不能成親的。”
餘家主大喝,“胡說八道。”
東野鷓冷笑,“你嫁給了無病,你們是夫妻啊,你還說他不成親,誰信啊,你自然幫他說話。”
關定沁大喝,“叔祖,童子功的事,您講話最有權威,如今武館數您資歷威望最高,您來說句公道話。”
無忌默然不語,關必義冷笑,“侄女,這是不存在的事,童子功沒有這個說法,之所以叫童子功,是從小修煉才可練會,過了十三四再練,很難學會了,你沒二十,所以沒告訴你真相。關家武館規矩,男二十二女二十才可成親,漸漸以訛傳訛,不知你怎麼聽到了男子要二十五歲才可成親。”
關定沁倒退數步,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無忌說話了,“無病只知道二十五歲才可成親,這話是我講得,我相信無病的本性和毅力,他懷疑過,我卻沒有告訴他實情,我怕他沉迷女色,耽誤了事業,哪想無病還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不會,不會,我比東野窕和餘美都漂亮,無病只摟抱我,從來沒做其他的。”
關必義冷哼,“糊弄鬼呢,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赤條條躺在無病身邊,無病就會給人講教義、講論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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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必義道,“為了避嫌,就由東野家帶走無病吧,無病如何害了東野窕,便交給東野家查探清楚吧。”
石門大開,無病被蒙在黑布中,由六個壯漢抬放在大車上,關定沁暴怒,衝跑過來,扯開黑布,頓時說不出話來,雙眼淚目,“無病跟你們有什麼仇啊,你們為何這樣對他?”
無忌看著無病慘樣,氣得雙唇發紫,東野鷓走到無病近前,給了無病一個耳光,“東野窕被你害死了,你該償命。”
無病說道,“我都這樣了,你覺得我能勒死東野窕嗎?”
東野鷓大笑,“你竟然說出東野窕是被勒死的,這不就是你幹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