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定嫵驚呼,“東野窕怎麼跑到了水裡?”
白燦把東野窕放在地上,扒開東野窕眼皮,“嗆水了,得趕緊救。”
東野窕目光瞥著無病,嘴巴一張一合,“無病救我,無病救我。”無病看得真切,走到近前,白燦凝眉低頭側耳,臉色陰沉。
白燦身上溼透,水珠滴滴噠噠,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白燦扭頭,對著無病喝道,“你來幹嘛,不知道圍著溺水者,影響空氣嗎?”
無病皺眉,“東野窕溺水,必須立即救助,不能耽擱。”
“男女授受不親,定嫵你來救她。”
定嫵心中不悅,可還是跪在東野窕身邊,做起了人工呼吸。
這時秋月步履蹣跚跑來,“壞了,壞了,小姐不見了。”
無病大驚,“幾時不見的?”
秋月搖頭,“白日太累,睡得太死,不知道啊。”
關定汸突然跑來,“不好,暗哨都被打暈了。”
關定浩擰眉,“是誰本領這麼高?能打暈天璇、天璣和定月帶來的精銳?是誰這麼好色,半夜對定月和東野窕下手?”
關定波冷哼,“此人武藝高強,又極度好色。”眾人眼光刷得齊齊看著無病。
無病眉頭皺起,心中懷疑起白燦來,“膽小鬼來得太蹊蹺了吧,難道和白燦認識?不會,膽小鬼雖然膽小,可心高氣傲,白燦還不夠格。白燦啊白燦,你做過的事,我可是記著呢,假換三牲之事十有八九是你做的。下藥給水仙的事,我雖沒有證據,可我覺得白家在其中並不光彩啊。疑罪從無,我也一直沒查清,畢竟阻力重重太大了些,也怕牽扯太廣,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可這次又是誰要陷害我,這手法有點類似下藥水仙的事!”
張定牨爆喝一聲,“你們要幹嘛!救人是最主要的,救活東野窕,找到公孫定月。”
關定波大喊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沒想到人心隔肚皮,虧得定月對他那般好。可憐的定月,一定被先奸後殺了吧!秋月,冬月,你們還不為定月報仇。”
一時林中寂靜,氣氛異樣起來。東野窕哦哦的吐水,熊定嫵扶起東野窕,東野窕終於脫離了危險,東野窕抹了一把嘴巴,熊定嫵冷哼,也抹了一把嘴巴,東野窕喘著氣,“我雖然沒有看清是誰把我推下水的,可那人的黑色衣袍內是淡紫色的衣服,手背被我撓了,不紅便起皮。”
眾人齊齊看著無病,清風微微,無病的衣袍被吹起一角,內裡的衣服是淡淡的紫色,衣領外翻,淡紫色露出一線,眾人又看向無病雙手,右手背紅了一些,無病舉起右手,“是在看這個手吧!手背確實受傷了,不過是幾天前的舊傷了。”
無病甩開外袍,一襲淡紫色武士長服,好似一朵盛開的紫羅蘭,無病嘆息一下,“故人送的衣袍,我也沒想到這般湊巧。”
東野窕捂著嘴巴,眼睛紅腫,“不會是你的,不會是你。”
熊定嫵咬著嘴唇,“定月在哪?”
白燦揹著雙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白燦哼哼冷笑,“我看事實清楚,我來推斷下,無病好色成性,貪戀權柄,當初傳言給水仙酒裡下藥,哄騙水仙喝下,可不知水仙如何包庇他,讓他沒有身敗名裂。如今怕是見公孫定月孤單一人,便用浸透了迷藥的手帕迷暈了定月,以便生米煮成熟飯,定月看重女子貞節,只怕會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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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了他,如此無病便可脅迫公孫家請他做女婿,如此他一人娶了宛城雙明珠,侵吞關家、公孫家兩家的財富。”
關定汸大怒,“白燦,你不要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