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再次回到伏牛山,便忘我的投入到訓練中,忘記了東野窕詩會的事情。等無病想起來,已過了日子了。平生第一次失言爽約,無病想著得補償一下東野窕。
這日眾人在山中野訓,無病命人挖了幾百個七尺深坑,坑裡灌滿汙泥、屎尿、動物腐敗屍體,眾人一人一坑,浸沒在汙淖之中,這個訓練已經進行半個多月了,從最初的噁心嘔吐到當下的談笑風生,進步極為神速了。無病穿梭在坑穴中不停巡視,目露嘉許。
無病命瑤光監督,帶著白婍婩去了不遠的一處清潭,繼續教授潛水鳧水的本領,白婍婩學了好幾天了,初識水性。
無病白婍婩又雙雙進入水中,白婍婩探臂蹬水,在水中劃出一道水線,無病跟在身後隨時護衛,從最初託舉扶助,到現在快速划水,婍婩進步很大,想必是有氣功的輔助,學什麼都快了不少。
看著白婍婩秀美的背影,無病一時神醉,近幾日項鍊的紅彩熾盛了起來,微微流動,無病的精氣也更為旺盛,每每夜中夢遇符羅上官和婍婩,竟是那一簾幽夢的春香韻事,心中的那種渴望愈發強烈,而項鍊好似起鬨一般,紅彩連連,給那心底的一團火添著瑰麗的焰色。無病此刻,好想親近白婍婩,好想抱著白婍婩。
無病深吸一口氣,躍出水面,站在小洲上,隨時觀察,不想此處的風景更為全面,雖則油布嚴實,可衣內風光,無病早已欣賞,留下無盡的遐思。
夜裡露宿山間,等眾人休息好,無病便去了一處溫泉靜心,泡了一會解乏,也是想離婍婩瑤光遠一些,真怕定力不行,傷人害己。
無病閒來無事,便潛入泉中閉氣,這時岸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無病睜眼觀看,一個人影靠近了這處溫泉,不是旁人,正是愛潔的白婍婩,她本想叫著無病陪著,保護自己的,結果一時找不到,想來自己氣功已經有所成就,便孤身來了這溫泉。
白婍婩摸摸水溫,不想水中探出一個頭來,嚇得一驚,失足落水、驚慌亂喊,無病捂著白婍婩的嘴巴,表明身份,白婍婩才鎮靜下來,白婍婩羞澀的說,“我有個想法。”
無病打斷道,“我知道,一起洗吧。放心,你我都看光光了。多一眼少一眼無所謂。”
白婍婩大怒,“你給我守衛,快出去,不許閒雜人等,不是,不許貓貓狗狗打擾我。你要敢偷看,我就把你的壞事告訴卓嵐君,拆散你倆。”說著把無病推了出去,無病嘟囔,“大驚小怪。”
無病背靠著山石,給白婍婩守衛,聽著白婍婩脫去衣裳,聽著水聲,心中如萬馬奔騰,白婍婩想起了什麼,覺得有趣,把衣服都扔了過來,特別喜歡無病憋得通紅,又不能下手的樣子,“無病,幫幫忙,生火烤乾了唄。裡邊可是有我的褻衣啊,那衣服不能離火太近。”
無病罵道,“妖精,妖精,吃人不吐骨頭。”很快,生起火,架上架子,把衣服一件件烘乾。
無病託著下巴,止不住心猿意馬起來,無病實在忍不住了,偷偷的趴在石頭上看著白婍婩沐浴,白婍婩浮在水中,背對著無病,星月之下,腰窩明顯,透過溫泉水,依稀看到曼妙身材,大腿如玉竹,後背修長纖美,白華散銀,更添魅力。肌膚如霜嬌豔,疏影斑駁,更顯風情。秀髮烏黑如鏡,歪在脖側,搭在胸前,長髮在水波間上下浮動,一如白婍婩舞姿之曼妙多情。無病曾無意中看過白婍婩、卓嵐君和公孫定月三人婆娑起舞的場景,如今才發覺,白婍婩的舞姿是最有靈氣、最有魅力的。
白婍婩覺得背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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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突然扭頭,只看到無病消失的髮髻,心中好羞又好喜,白婍婩穿好衣服,無病才跳入水中沐浴,這次白大小姐翹著二郎腿,毫無顧忌的看著無病的背影,一邊梳頭髮,一邊不住點評,“脖子粗壯。”“頭髮黑亮。”“腰真細啊。”“呦呦,你還會臉紅。”“背部肌肉真鼓啊。”“扭過來,讓姐姐鑑賞一下前邊。你羞什麼羞。別人家的姑娘十三就嫁人生子嘍。我都是老女人啦,什麼都懂。”
無病羞怒,揚潑泉水,沾溼了白婍婩的裙角,白婍婩佯怒,蹲在水邊,揚水還擊,只是她怎麼會是無病的對手,全身溼透,少不了一番埋怨。無病樂地哈哈大笑。半個時辰後,二人返回營地。
山間無歲月,恍惚又是一個月,眾人刻苦訓練,違反紀律的就被關幾天禁閉,關定汸被關過一次,半夜竟然偷偷跑到無病的住房去找吃的,無病處罰他的理由也很奇葩,要是偷成了,反倒會獎勵他,沒有偷成,自然關兩天禁閉。
眾人的能力與日劇增,飛刀、潛行本領進步最大,大家都有到無病住處偷吃東西的想法,奈何被抓住就關禁閉,抓不住就是休息一天,這懲罰重大,獎勵也很重大,就這一個月,不下十五人偷盜被抓,沒有一人成功。
這天風朗氣晴,白婍婩在山寨小院中練習氣功,白婍婩的的逆脈氣功進展飛速,遠遠超過了瑤光,瑤光只學會了十七章,而白婍婩卻練好了二十三章逆脈乾坤氣法,如今打算掌斷青石試試。白婍婩靜心凝神,右手下劈,斬斷一片青石。
白婍婩興奮的大跳大叫,而後大哭淚目,四下無人,白婍婩張開雙臂,仰頭大喊,“母親,我能自保啦,再也不用仰人鼻息,聽人擺佈了,無病謝謝你,我喜歡你。啊,啊,啊。”聲音在山巔迴響。
一里之外,無病帶著隊伍剛完成障礙跑,無病耳力甚好,輕輕說道,“婍婩,不客氣,同是天涯淪落人。”
賈定復支稜著耳朵,“誰在大喊大叫,啊啊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