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探過手來,輕撫著白婍婩的秀髮,“不哭,不哭,辦法總比困難多。收集些乾柴,我們把火先生上。”
白婍婩抹了一把臉,依言行動,不大會兒,抱來一捆乾柴,無病也準備了一堆乾草,“皮囊裡有打火石,現在取火。”
白婍婩依言,一點點生起兩堆火來,溫熱的火光碟機走了心頭的恐懼和寒冷。無病呵呵笑了,“你臉上,白白黑黑的,真好玩。”
“你還笑啊。你都流了這麼多血。”
“輕鬆一下,扶我起來。”
無病站了起來,“拿酒過來。”白婍婩找到自己背囊的一壺酒,轉過身來,卻見無病背對自己,將衣服脫了個精光,白婍婩臉紅了,“咱們一報還一報,你隨便看我,我絕對不遮掩。”
“厚臉皮。”白婍婩深吸一口氣,站到無病身後,無病用羊皮遮擋襠部,“用酒清洗傷口。”
“諾。”聲音軟軟。無病面不改色,白婍婩俏臉通紅,將無病後背、胳膊、屁股、小腿、腳後跟等處的咬傷、抓傷一一清理,素手纖纖,輕輕在無病身上指指點點。
無病說道,“你把白布拿來,找那些乾淨一些的,拍拍土,覆在右臀、左肩這兩處即可。”
不大會兒,白婍婩回來了,支吾著說,“那,那布沒法用了。雖然我三天沒有沐浴了,但貼身的褻衣應該總比沾血的白布乾淨些,我扯了褻衣給你包紮。”
無病點點頭,心道,“要把氣功練到極致,我就是鋼筋鐵骨、銅頭鐵臂,哪還會有換氣受傷的弊端呢。”
白婍婩輕輕給無病包紮傷口,“要是咬在我身上,代替你多好。”無病反手抓著白婍婩的小手。
“沒事的,不疼。我身上傷疤多的很,不在乎多上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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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婍婩再也難以自抑,大哭起來,跪在那,臉頰貼著無病的腰,抱著無病的大腿,“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無病百般勸解,毫無效果,無病說道,“給我穿件衣服吧,山裡晚上有點冷。”
白婍婩這才止住哭聲,為無病穿上羊皮直裰,裹上斗篷,二人躺在兩處篝火間休息,夜風凜冽,無病失血,本就虛弱,白婍婩衣衫雖整,可羊皮直裰漏洞百出,寒氣直往身體裡鑽。
白婍婩側躺著,低著頭,一點點掀開無病的斗篷,鑽進無病的懷裡,緊緊摟住無病。白婍婩幽幽道,“那夜酒醉,我也是這般躺下的。你會不會怪我設定陷阱,讓你來跳。”
“你的陷阱,我現在還不能跳,等我二十五了,童子功就圓滿了。”
白婍婩把頭塞進無病懷裡,“你一直就是嘴上敢這麼花花。”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緊緊的摟抱在了一起。
無病苦笑,輕輕推開一點,“我有童子功,二十五歲不能近女色。不然就死翹翹了。”
“我知道,我就是要試驗下,你這藉口是不是真的。”
“那結果呢?”
“還是魅力不足啊,人道縱死也風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