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護身的內衣?你提這個做什麼?”
“就是傳言霍光創制的一種包裹臀部的小衣服。哦,對了,聽說長安的貴族喜歡穿這個,王莽給改進了不少,樣式非常多。”
“你真下流,整天研究這個,那衣服能穿嗎?”
“姐姐,你這樣想就不對了,衣服是為了遮蔽身體的,穿上就是為了舒服和優美,一層層包裹在身上,和蕩不蕩沒有聯絡。要你有內衣,剛才至於讓我看見嗎?”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白婍婩,無病聲音越來越低,白婍婩突然哭道,“你別說了,再說我就,我就不活了。”哼哼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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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病站了起來,一腳踹開木桶,水花翻滾,濺了一地,“你是不是親生的,他們對你太狠了,用女人做籌碼,真是沒有天理人性。”
白婍婩被暴跳的無病一驚,哭聲反倒沒了,輕輕擦擦眼睛,“姐姐,我殺了紅鶴,給你出氣。”
無病拿著匕首就走了過去,白婍婩大喊,“別殺人啊。”
無病手臂快速揮動,噗噗噗連響三聲。白婍婩有點急了,跑了過來,“你殺了人,就得亡命天涯了,你本來有大好前程的,不至於為我這樣。”白婍婩拉開無病,只見無病咧嘴怪笑,原來三下都插到了花盆的土裡。
白婍婩著惱的拍了無病的後背,“你太壞了。”
無病嘎嘎乾笑起來,白婍婩氣也順了一些。無病找來方巾,把紅鶴雙手清理乾淨,紅鶴平摔在地上,腦門磕破一塊,無病找了陶片沾了血跡,扔在一側。
白婍婩問道,“你這是做什麼?”“等她醒來,估計會忘記挖出藏寶圖的事情,我剛才還有有那麼幾個呼吸沒有意識呢,給你省些麻煩。”
白婍婩一手摟著自己肩膀,“八歲時候,母親和我被白家主母戚夫人接到了府里居住,剛開始,母親小心翼翼,主母也虛情假意,日子倒還逍遙。半年後母親獻出了藏寶圖,主母此後便對我們愛搭不理,受盡了府內的冷落欺負,父親也不敢說話,祖父也不過問。母親情知被騙,便偷回藏寶圖,藏了起來,主母追查起來,對母親嚴刑拷打,母親不堪受辱便投井自殺了,我母親死了,誰也不知藏寶圖在哪裡了。”
“令堂自盡,是何人說的?”
“父親。”
無病欲言又止,白婍婩笑笑,“他們說,我就信。母親那麼剛強的人,那麼愛我,不會撇下我的。她一定是被害死的。”
無病岔開話頭,“那盒子裡不是藏寶圖嗎?”
白婍婩走回盆火邊,開啟來,竟是些木製的小玩偶,“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自己一點點刀削的。”
無病拿起一隻黑色的狼,“這個很像啊。”
“母親手巧,你看這金隼,這黃色的岩羊,這白色的雪豹吧,都很像的。”
“你以後怎麼辦?”
“還能如何,小心應對吧。”
“你那麼聰明,幾句話就猜出了事情前後,計賺紅鶴。她不死,你以後日子更難了。”
白婍婩身體顫抖起來,無病又說道,“你去武館吧,定嫵、定月都是你的好姐妹,在武館你很安全。”
白婍婩搖搖頭,“那不是我的家啊。”
“如果白家人就是你的殺母仇人嗎?你要不要為母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