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熊定嫵樹下交談,二人隔閡去了大半,無病突然揮手,“咦,蜜蜂又來了。以後別這樣試探男人,倒黴吃虧的都是女人。”說完,無病一披長衫,抱起定嫵就跑。
定嫵雙手環著無病的脖子,把發燙的臉頰靠在無病胸膛上,一陣涼風,定嫵打了兩個大噴嚏,吐沫星子和鼻涕,噴了無病和自己一身。
熊定嫵哀嚎一聲,臉上酒窩增添了十分嫵媚,“完了,我不是淑女了。”
“你不來就不是。”
熊定嫵擦了一把鼻涕,聞言生氣的在無病胸前一陣塗抹,“叫你說我,叫你說我。我還試探別的男人,你當我什麼人了。”言罷小粉拳在無病胸前一陣亂捶。
無病抱著定嫵一路快跑,“我不暈,剛才裝的,放我下來。”
“別廢話,住哪?”
“月兒的小院。”
“你怎麼不讓我走路,還是想佔我便宜不是?”
“怕你腿腳痠麻,怕被人看見,快點送你回去,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
無病側身奔向西北方向,“我就那麼臉皮厚啊,你個死無病,臭無病,氣死我了。”熊定嫵小手使勁掐著無病的胸口,那手勁小的就和撫摸一個樣。
剛轉過一個圓門,馮賈二人正坐在花壇邊,馮定異正安慰賈定復呢,賈定復心思不在這,看見無病抱著定嫵一路狂奔,氣不打一出來,突然伸出一條腿,馮必異沒有攔住,無病一個騰躍,跳過賈定復的絆腿,無病抱著定嫵走到賈定復跟前,“你為什麼偷襲我?”
賈定復一挺脖子,“定嫵師妹,你不必害怕,我們為你做主。這小子是不是脅迫你了。”
定嫵臉更紅了,給兩個師兄看著,一個還是對自己總暗送秋波的賈師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定嫵一嘆氣,雙手復又環著無病的脖子,臉龐靠的更緊了些,“賈師兄,師妹給你請安了。我很好呀,不必擔心。”
無病手掐了定嫵屁股一下,定嫵渾身一哆嗦,心中罵道:“壞人。”
賈定復聽著定嫵的變音走調的話語,心中更加難受,抬眼細看,定嫵嘴角亮晶晶的,胸前一片看上去黏糊糊的東西,無病胸前也有。”
賈定復垂頭喪氣,一抱拳“得罪了,誤會。祝師妹佳偶天成。”
定嫵笑笑,“謝謝師兄。”賈定復更難過了,大踏步走向北院,馮定異一嘆氣,抱拳作別。
定嫵說道:“放我下來吧,再讓人看見,太難為情了。”
無病依言,定嫵微微弓著腰,一挒一拐的走著,賈定復走出幾十米,不忍心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無病攙扶著走路踉蹌的定嫵,熟讀豔情故事的賈定復知道一切都發生了,不由不信,長嘆一聲,踽踽遠去。
定嫵差點摔倒,無病一手扶著定嫵的腰,一手託著胳膊肘,“昨天你是不是用了點穴的功夫,才讓眾位師兄不能活動,呆立當場呢!”
“媚兒,那確實是點穴,我師父教的。”
定嫵白了無病一眼,“這絕技極為耗費精力,非多年苦練,難以練成,據說武館第二代只有幾人會,第三代就很少了,到了當前這一代,幾乎失傳了。無忌叔祖教了很多年,我輩愚鈍,學不會啊。你能教會我這個點穴功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