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顏卿帶著雲睢,來到了十里蒼黃酒莊。
夜晚,鄧飛羽剛從夜闌樓殘恆之地回來,取酒,還未離去。
“血拳鄧飛羽。”
雲顏卿聞得酒莊的氣息,皺起了眉頭,不過為了打聽訊息,還是先忍了下來。
鄧飛羽喝了一口酒,頭都沒有抬,“有事?”
都懶得問是誰?若是沒有事情,誰會來這種地方。
雲顏卿說道:“雲殿,雲顏卿。”
自保上家門,透明一點好些。
“哦,有事?”鄧飛羽再次問道,對現在的他來說,雲殿也好,劍宗也罷,都不能引起他的任何波動,生與死對於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只是他不是木偶,要死了也會反抗一下。
雲顏卿有些高興,不過隨即想得通,一個心懷死志之人,他豈能會在乎你是誰?
雲顏卿說道:“鄧前輩,此番前來,之威打聽……”
“劍君青玄?”
鄧飛羽抬起頭,看向雲顏卿,打斷了她的話語。
雲顏卿點頭:“是,無論任何代價,只要前輩開口。”
鄧飛羽冰冷說道:“能復活我女兒嗎?”
好大的口氣,任何代價。
雲顏卿臉色沉了下來:“鄧前輩這個玩笑是否開得有點大?”
“雲殿確實屹立西境萬年不倒,但是還會有很多事情做不到,別隨便誇下海口。”鄧飛羽平靜的說道。
雲顏卿聽後,過了會兒,說道:“多謝前輩教誨,晚輩受教。”
鄧飛羽說道:“想要答應劍君等人訊息,抱歉,鄧某無法相告。”
說得,兀自走出了酒莊,完全沒有要商量的意思。
而且鄧飛羽心中有了決策,雲殿要對付青玄一眾人,他也得趕去境天城,暗中幫助青玄等人一臂之力,雲殿又如何,他鄧飛羽不在乎。
“前輩!”
雲顏卿呼道,她不想放棄。
出得門欄的鄧飛羽轉身,說道:“若是雲殿能做得青玄那樣的好事,雲殿聲譽必然超越劍宗。”
鄧飛羽也不是糊塗的主,在加上這段時間劍宗的一些事情,他知道雲顏卿找他的目的,當是為了劍婉秋。
提著酒壺再次向夜闌樓而去。
只是鄧飛羽再次被盯上了,剛到夜闌樓殘垣之地,一個黑影便出現在了身旁。
也是個高手,域劫境初期。
“誰?”鄧飛羽問道,隱隱的似乎有勁氣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