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著急……真等這妮子想當雲淺的侍女想的瘋了、日夜不寐,她再去幫襯一手也沒什麼嘛。
壞女人,就是她這樣的。
陸姑娘:“……?”
陸姑娘被祝平娘盯著看,忍不住眨眼。
雖然陸姑娘不介意被公子當做插針的物件,畢竟連雲淺的針灸都是徐長安親自做的……可看著祝平娘這挑選了半晌才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姐姐一定是在算計什麼……
脊背發寒。
“桐君,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李知白無奈瞥了她一眼。
“不是,我只是覺得雲妹妹很奇怪。”祝平娘笑嘻嘻的:“雲妹妹,你經常讓長安對你下針吧。”
“……嗯。”正在被徐長安按肩膀的雲淺發出貓兒一般的哼聲。
“阿白,要我說……雲妹妹興許才是最厲害的那個人。”祝平娘笑的更開心了:“長安的針說不得帶著什麼東西呢,雲妹妹整天被扎,到現在還好好的,你說……她厲不厲害?”
“你呀,少說這些玩笑話。”李知白嗔怪的盯了她一眼,桐君的意思無非是她被一下就破了琉璃身,雲淺卻能好好的。
可她能和雲淺相比嗎?
銀針也不可能長劍相比。
所以只是玩笑。
就雲妹妹那弱不禁風、捏個肩都哼哼唧唧足以見得她血脈之不順,有什麼好厲害的?
也就是雲妹妹了,換個有心眼子的,還不得以為桐君在嘲諷她身子骨差勁?
“我可沒在開玩笑。”祝平娘攤手:“長安那麼奇怪,雲妹妹早早就取了這小子的身子,你要說雲妹妹身上沒半點特別,我頭一個不信。”
祝平娘一言出,溫梨下意識看向雲淺。
溫梨沒覺得雲淺有什麼特別……特別難教算不算?教她修行的時候,總是三言兩語就扯到師弟,要帶著她去看她那些和徐長安相關的收藏……溫梨內心想看收藏,又有大師姐職責在身,平心而論,頗為無奈。
李知白:“……”
她沒說話,因為她想起了雲淺能夠無視她佈下結界、在外面安靜等待的事情,不得不承認祝平娘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