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的沒錯。
聽著雲淺那理所當然的話,祝平娘愣住了。
等等。
她聽錯了?
高?
要求高?
這個要求還高嗎?
“???”祝平娘頭上一連起了幾個問號,她一臉的無奈:“雲妹妹,這還高嗎?阿白若是再廉價些,我可就要睡不著了。”
“……?”
和祝平娘一樣,雲淺頭上也起了一個小巧的問號。
奇怪。
是她的問題嗎?
難道要索要夫君親手所做的木凋、索要這種在她寶庫中都是最上等階的‘至寶’,要求……不高?
那可是徐長安親手所做的物件。
在雲淺心裡,祝平娘所說的拜師禮,比向她索要長生、飛昇、超脫等等各種要求加起來都要重上無數倍。
如果連這個的要求都不算高,雲淺就不知道什麼樣的要求算高了。
一時間,兩個女人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場面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好笑。
當然,好笑的是盯著雲淺看的祝平娘,雲姑娘一臉的無辜,沒有可笑,只有可愛。
“雲妹妹,阿白連一塊木凋都不值嗎?”祝平娘嘴角微微抽搐。
“值。”雲淺點頭。
當然值得。
她只是說要求高,又沒有說不給。
李知白再怎麼說,也是夫君曾經的‘正妻’,是他現在的‘孃親’,又怎麼會連一塊木凋都不值得,甚至,如果李知白本身沒有生命,那麼身為正妻的她在雲淺的寶庫中都是最為珍貴的那一檔。
溫梨:“……”
瞧著眼前這一幕鬧劇,溫梨輕輕撩起耳畔的青絲,垂下的眼眸帶上了幾分無奈。
她……居然能夠理解雲淺。
溫梨和了解雲淺,她見過雲淺家裡櫃子中那些收藏、從師弟寫過的字帖、縫製過的香囊、到師弟親手做過的手工、凋刻,一個個都是都是雲淺最為寶貝的東西……
溫梨很清楚,師弟親手所做的木凋,只怕在雲淺心裡比什麼寶物、比什麼修煉、比一切都要重要的多……
所以,她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