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個子沒有先生高,沒有先生能打,怎麼都不至於說他是個女子吧。
徐長安不認為被說了像是女子對男人而言是侮辱,甚至沒有覺得不快,從事實出發,當然不覺得自己會是女人。
也許在某一個前世,他真的是個好妒的壞女人,但那種事情誰說的準。
徐長安很是疑惑,莫非先生想要個強壯一些的學生做門面?
也對。
畢竟自己的確是偏向於‘文弱’的模樣,用來做大師兄撐先生的門庭的確少了不少的威懾力。
可讓他鍛鍊成肌肉男的模樣,也是強人所難了。
“先生,為何說這些。”徐長安疑惑。
“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李知白平靜的搖搖頭,她是自私的女人這件事自然是不願意讓學生知曉,她感嘆道:“真是不知曉,雲妹妹那樣平澹的性子,是怎麼將你帶成這般的。”
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徐長安在遇到雲淺之前就已經懂事了。
不然的話,只要看著雲淺,就知道她帶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大抵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坐著,等著餓死。
“先生的話,我不知曉怎麼回應。”徐長安無奈。
“你在嘆氣什麼。”李知白問。
“您……如今也會與學生聊這些家常了。”徐長安如實說道。
李知白反而有些奇怪,她提醒徐長安:“這兒不是在劍堂,是在桐君的家。”
不是在修行、教學,而是在放鬆的參加桐君女兒的宴會,這般輕鬆才是遵循了規矩的事情。
徐長安一怔。
合著,奇怪的人不是李知白,而是自己?
是了,遵循規矩的人從始至終都是李知白,只是他沒有注意地點的改變,這才覺得放鬆下來的李知白變了。
原來,先生的嚴肅古板一直都沒有變過。
他忽然安心了許多,本來猶豫的話也到了嘴邊。
看出了徐長安有話想要說。
“有什麼想要說的就說吧,我聽著。”李知白做好了傾聽、聽著學生倒苦水的準備。
“無非就是我家小姐那點事。”徐長安嘆氣:“您不是問我有什麼不安嗎?正如您所說的,擔心她的天賦。”
“這事兒,交給你祝姐姐就好。”李知白說道。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