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白很好奇。
曾經的祝桐君雖然掛了一個合歡宗的名,修行的也是媚功不假,但是她實際上……和這些魅氣沒有任何交集的。
如今,居然會出臺演出‘接客’了。
李知白很驚詫,出於多年的瞭解,不開玩笑的說,她是真的有些想要看看一下祝平娘在臺上演出的模樣。
應該能將腦海中屬於桐君的那一部分印象給顛覆吧。
李知白也能理解。
合歡宗的媚功,修行的本就是陰陽兩齊,而她的桐君乾乾淨淨……所以,指望她陰陽兩齊幾乎是不可能的,於是只能從‘旁門左道’借鑑。
所以,李知白覺得她出臺演出,近距離觀察一下這些青樓女子是正確的選擇。
他山之石,就是如此的有用。
青樓的丫頭,對於修煉媚功的祝平娘還真的能夠起到借鑑作用。
“桐君的琴……嗎。”李知白輕輕搖頭。
真是很難想象,這個丫頭的琴聲能帶上勾攝心魄的媚意啊。
長安該是聽過的?
李知白這樣想。
——
祝平娘隱隱約約察覺到,李知白對她如今的現狀是有了解的,可……並不是誰都有機會見到她的阿白的。
那麼,是誰做了這個細作,也就顯而易見了。
“長安……”
祝平娘微微咬牙。
她幾乎時在一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李知白來見她後沒有太多的驚詫,合著……她早就知曉自己現在的模樣了?
原來,徐長安在成為她的細作之前……就已經是李知白的細作了。
這小子……
祝平娘銀牙咯吱咯吱響。
一想到徐長安分明都給阿白做過細作,而她自己提出要求的時候,徐長安還推三阻四的,祝平娘就氣不打一出來。
怎麼,能向李知白彙報她的資訊,不能向她彙報李知白的資訊是吧。
氣惱消散,隨之而來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