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娘認為她和自家那個丫頭一定是不同的。
準確的說,她和自己的兩個女兒都不一樣。
二女兒陸丫頭會去聽姑娘們牆根,她滿腦子都是澀澀、都是男人、都是和男人澀澀。
大女兒秦嶺……還不如陸丫頭。
陸丫頭至少目標是外人,秦嶺則是滿腦子都是她,甚至還做出給她使藥那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總之,養出這兩個女兒的祝平娘……很無奈。
為什麼她這麼一個清心寡慾的女人,會教出這樣兩個女兒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於是,祝平娘有時候也會懷疑人生。
難道,因為自己本質上就是個好色的女人,所以才將女兒養成那樣?
是因為自己好色,才看不見雲淺那所謂玄妙的異象,視線都落在了她纖細的腰肢和高挑的身材上了?
怎麼可能。
絕對是女兒長歪了,而不是她的問題。
只有這一點,祝平娘絕對不會妥協。
話說,雖然她是合歡宗的‘餘孽’,但祝平娘當真不是會縱慾的女人。
身為祝桐君的時候不是。
如今也不是。
祝平娘不過是瞧起來不太正經,事實上她在青樓中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抱著賬本算賬,乾淨的很。
在清心這方面,祝平娘認為自己已經不能夠做的更好了。
“至少……”祝平娘捂著臉沉默了半晌,然後放下手,在溫梨一臉驚詫的目光中認真的說道:“姐姐我,絕非是好色的。”
只有這一點,絕對不想要妥協。
“……?”溫梨愣了好一會兒。
她有些失神的看著祝平娘。
師伯她……
說什麼呢?
什麼好色????
不是在說師妹身上的異象和師弟嗎。
溫梨眨眼的頻率快了許多。
她本來還想順勢問一下師弟身上究竟有什麼特殊值得這些前輩在意。
畢竟自打徐長安開源之後,宗內對他的態度肉眼可見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