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你高興我就高興。”雲淺隨意的說道。
沒事了。
徐長安心想自己總是這樣被姑娘寵著,早晚有一天會被慣壞的吧。
徐長安視線在雲淺面上掠過,然後將一個席帽輕輕戴在她的頭上。
“下雨了,一會兒就算要撐傘,也少不了席帽遮雨,免得壞了妝。”
“要出門了嗎?”雲淺將席帽上的面紗暫時撩了上去,露出徐長安百看不厭的面容。
“嗯,先上畫舫……對了,小姐,等會我要去後廚準備晚餐,在正式入宴之前,只怕要你一個人在宴上待著了。”
徐長安給雲淺打了一劑預防針:“祝前輩該是會陪著你的,最多……再添一個陸姑娘。”
“嗯。”雲淺應聲。
“前輩到時候可能要看看你的經絡,就和……溫師姐那時候差不多,莫要抗拒。”徐長安提醒道:“知道是什麼方式嗎?”
“知道一些。”雲淺微微抬起手,清白混色的長袖半滑落,露出一抹白皙的手腕,“診脈,然後是靈力進來。”
說到這,雲淺左手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處。
嗯。
以後要孩子的位置,自然是不能放開的,這算是雲姑娘的底線。
“診脈?不不不。”徐長安聽了雲淺‘天真’的話,連連擺手,一臉的怪異。
“不是嗎?”雲淺想了想,說道:“溫梨,還有她的師父,都是這樣的。”
先診脈,順著脈律將靈力真元輸入進來,在經脈中行周天,最後在即將積累入丹田前被她攔住,緊接著歸於虛無。
這一套流程,雲淺都輕車熟路了。
“小姐,你說的是溫師姐。”徐長安捂著額頭:“可今兒……是祝前輩啊。”
一個是有規矩的,一個是沒規矩的啊。
徐長安幾乎可以肯定,祝平娘絕對會趁著他準備晚飯的時候,對雲淺做些什麼。
以祝平孃的性子,會用言語調戲雲姑娘,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祝姑娘?”雲淺看著他。
她對祝平娘態度已經不似以往那般冷漠了,畢竟祝平娘也算是和徐長安有幾分相似的人。
“祝前輩……”徐長安只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怎麼說呢……
他還真有些擔心。
倒不是怕祝平娘真的欺負雲淺,畢竟她怎麼說也是前輩,徐長安只是覺得祝平孃的性子跳脫,在小輩面前也不在意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