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祝前輩和魔門也是死敵,如今朝雲宗在處理邪修的貢獻上,還無人能比的上她。”
隨著徐長安的話,雲淺意識到了什麼。
魔門?
第一席的事兒。
她想知道這個。
她想知道夫君對於魔門的看法,如果他不是那麼厭惡,不是那麼難以接受,那……第一席的事情,就算不得是什麼錯誤了。
雲淺想要開口詢問,但是被夫君忽然抱住,腦袋又開始不靈光了。
——
被徐長安抱在懷裡,雲淺的心裡被不知是無言還是羞怯的情緒填滿,不過她還是安安靜靜的凝視著徐長安的眼睛。
雲姑娘此時的眸子裡閃爍的光芒十分奇異。
那是蕩著水色的歡喜,在車廂微微的燈光下、在她那平淡情緒下,姑娘眼睫輕輕的顫動著。
碧色的衣袖沒能掩蓋住的皓腕,面容上掛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配合雲淺此時的一身衣裳與妝容,疑惑中,竟然真的隱約有了一絲嫵媚的味道。
“小姐,我忘了先把你抱腿上,再去說前輩的八卦了,該怎麼辦。”
徐長安忽然將雲淺抱在腿上這樣說。
他這不是故意欺負人。
一早可就說好了,要用親密的場景來防止自己在背後嚼祝平娘舌根被發現的。
“但是……”
嗅著雲淺面上那淡淡胭脂的香氣,徐長安咳了一聲:“如今說這些好像已經晚了啊……畢竟,該說的,不該說的……我也都已經說完了。”
他方才已經將對於祝平孃的些許傳聞都說出去了。
“嗯。”
雲淺點頭,雙手環住徐長安的脖頸,面帶幾分疑惑:“既然該說的已經說完了……為什麼還要抱我起來。”
“啊。”徐長安聽著雲淺的話,視線飄忽。
難道要他說他是見到雲淺太過於好看,忍不住的佔她的便宜嗎。
雖然在姑娘這兒已經許久沒有臉面了,但是……徐長安還是想要維護一下自己僅剩的、那點可有可無的面子。
“所以我不知該怎麼辦,才問小姐的。”徐長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他不是在告訴雲淺錯過了隱藏的時機,而是在求助,問姑娘怎麼辦呢。
徐長安是個十足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