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低下頭。
總之,這件事需要好好想清楚,畢竟是能讓徐長安忽然這樣的心動,雲淺當然不會放棄學到這個手段的機會。
姑娘正想著,忽然一愣,她捏緊了衣角,說道:“我說了,不想要做你的孃親,怎麼就是聽不明白。”
只有嬰兒面對孃親,才會想要被喂吧。
徐長安聽著姑娘那離譜的發言,一頭黑線的緩緩睜開眼,無語至極:“小姐,你……你說什麼呢。”
“哦,原來不是。”雲淺點點頭,又覺得果然是她想多了,書上說男子都會喜歡身材好的, 和嬰兒需要吃飽是不同的。
“那你怎麼這樣的奇怪。”雲淺搖搖頭:“不該是這樣的。”
“咱們不是在說祝前輩的事情。”徐長安無奈。
“她不重要。”
雲淺搖頭,隨後低著頭, 死死盯著徐長安的眉眼。
“……好吧,我投降。”徐長安感受著雲淺那固執的視線,嘆息後問道:“小姐是想知道,我怎麼忽然的……心動了?”
“嗯。”雲淺點點頭。
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以後有機會,用同樣的方式讓徐長安心動。
徐長安:“……”
此時雲淺神色認真的像是一個聽課的好學生,若非是環境不允許,徐長安覺得雲姑娘此時一定會拿出一支筆好好記筆記。
“我說就是。”徐長安掩面:“你聽了,可不許笑我。”
“不好笑的事兒,我不會笑。”
“……哦。”徐長安聞言,低下頭,雙手環住雲淺的腰,說道:“小姐,你知道……童年的遺憾這種類似的情感嗎?”
“童年?”雲淺眨眨眼。
她有這種東西嗎。
也許是有的。
若是將一個人的成長分為階段,那她在遇到夫君之前就是個不成熟的孩子,所以……遇見夫君之前的自己,便是她的童年?
可因為夫君沒有出現之前的時間沒有意義,甚至於時間這種東西對她本身就是沒有意義的,那麼讓雲姑娘去理解她的童年,著實有些耗費腦力了。
畢竟,當她的存在都沒有意義,童年又哪裡來的意義。
這注定是個超越了哲學,是有思想的存在無法理解的東西,所以雲淺只是想著想著,就想要打哈欠了。
但她還是忍住了,畢竟按照徐長安說的話,自己若是打了哈欠,是會被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