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此時,雖然雲淺嘴唇發乾,一幅氣虛的模樣,但是徐長安依舊後背一涼,屈服於雲淺小姐的威嚴下。
他只得又一次躺下,然後雲淺再一次抱住他的胳膊。
徐長安輕輕嘆息。
他算是從小被雲淺當做抱枕給抱到大的。
你說一天兩天也就算了,每天都這樣……他對於雲淺的尊敬能不變質才有了鬼呢。
似乎是被吵醒了後很難入睡,所以雲淺並沒有入睡,只是看著徐長安的臉。
“小姐……你怎麼了。”徐長安感受著近在咫尺、微微紊亂的心跳聲,有不解。
以往時候的雲淺可不會賴床,也不會在這個時辰還不起床。
“冷。”雲淺言簡意賅。
在雲淺說話的同時,窗外只聽一聲冬雷,又是落了一場瓢潑大雨,洗刷著一側的窗欞。
“也到了該下雨了季節了吧。”徐長安搖搖頭,他認真的說道:“起床了。”
雲淺聞言,水潤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徐長安。
“這麼看著我也沒用。”
徐長安勾起嘴角,語氣頓挫,玩笑道:“泓泓眸子宿淵亭,不見娥眉只見經。這位姑娘,莫要以美色阻礙小生去追求那天地至理、無常大道。”
就算溫柔鄉再暖和、雲淺再美麗,他也會以正事為準。
“你想追什麼天地至理。”雲淺看著他,眼睛眯起了一些。
徐長安莫名想起了自己的系統,所謂天地至理、無常大道,合起來不就是“天道”二字?
他輕輕拍了拍雲淺的手,無奈的說道:“追什麼都沒用,咱們真的該起了。”
“我想再躺一會。”雲淺說道。
“不餓嗎?”徐長安心想雲淺累了,那麼一定會餓。
果然。
一提起這件事,雲淺的眉頭一皺,她說道:“餓了。”
“我去做早飯,你一個人再躺一會兒,總行吧。”徐長安說道。
“去吧。”雲淺鬆開箍著徐長安的手,放他出了褥子。
“……”徐長安翻身下床後,忽然有一種自己在雲淺心裡輸給了早飯的感覺,他露出一抹苦笑,心想這就是自作自受。
雲淺探出半個腦袋,平靜的說道:“天氣冷,你去把火盆點了。”
“這就去,對了……今早吃餛飩嗎?”徐長安披上衣裳,回頭說道。
“聽你的。”雲淺點頭。
“嗯。”徐長安取來火盆放在安全的位置,隨後去廚房,點了燈後開始準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