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長安那沉思的模樣,雲淺眨眨眼,輕聲說道:“你若是不喜歡,我回去與她說,讓她不要來了。”
對於這個上道的姐姐,作為補償,她可以再滿足她一個小一些的願望?
“答應先生的事情,無論如何是不能食言的。”徐長安搖搖頭。
“這樣最好。”雲淺點頭,繼續抱著徐長安的手臂,想起了方才上樓在旋轉樓梯處看到的字畫,認真的說道:“正巧給她看看你寫的東西,比她收著的好看多了。”
雲淺還在惦記著這件事情呢。
再好的字,也不如徐長安練字時候所寫的好看。
徐長安一時間可沒有注意雲淺腦袋裡在想什麼。
縱然他和雲淺急著下山,可知道李知白要來,無論如何也得把今晚的事情給辦好、辦妥當了。
“這可是先生第一次來,就算準備的簡單,也絕對不能草率。”徐長安下定了決心,牽住雲淺的手,本來因為要帶雲淺出劍堂的忐忑訊息全部消散的乾淨,被腦海中構建出的招待計劃取而代之。
“一桌菜是不要的,先生喜歡吃茶,我去找一些沉茶,她想吃果子,正好去摘幾個。”徐長安眯著眼睛:“酒……酒……小姐,我方才若是沒有認錯,先生喝的是玉露吧。”
“嗯。”雲淺點點頭,說道:“她看起來對酒聽感興趣的,方才問了不少。”
“酒……茶……具體吃什麼還是待定吧。”徐長安短時間內,已經將計劃定了個七七八八。
只是,無論是準備食材、還是要帶雲淺去一趟自己的院子,時間上就有些緊張了。
“小姐,咱們得快些了。”徐長安推開劍堂的大門,撐著一把傘和雲淺徹底離開了劍堂。
不出意外的,周圍有著零零散散玩水的姑娘。
但是徐長安知曉,這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是表象,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自己和雲姑娘呢。
不過有一件事是好的,那就是雲淺在他的身邊,那就是一個護身符。
無論是哪個師姐,也不會在雲淺在的時候來找他搭話。
——
正如徐長安所料的,的確有很多很多的人在看她們。
“哼,相合傘。”有撫琴的女人遠遠看著那黑白傘面,嘖了一聲。
“小夫妻就是小夫妻……出個門也要撐一把傘。”
“要不,我去把我的傘借給她們好了。”有少女躍躍欲試,不過很快就抓著腦袋按了下去。
“不許去給師弟添麻煩。”
“他都帶女人上山了,你們還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