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堅定去追求的孩子。”李知白認真的說道:“秦丫頭是這樣,你也是。”
“先生不愧是先生。”徐長安笑著,隨後說道:“學生的內子也是因為這樣,您才喜歡?”
“雲妹妹?”李知白一愣,若有所思的說道:“雲妹妹不一樣,不過他很喜歡你,我很喜歡她。”
雲淺身上有一種……讓她總是回去在意的氣息。
李知白想說那興許是“道”的氣息,但是這種話說出口未免有些沒有頭腦。
“她自然是不一樣的。”徐長安認同的說道。
他尊敬的先生覺得雲淺與眾不同,對於徐長安來說毋容置疑是很好的誇獎。
“去吧。”李知白擺擺手。
“嗯。”
這次,徐長安跨過了門檻,走了幾步之後停下,確認先生沒有再喚他之後,鬆了一口氣,腳步加速出了門。
——
樓上。
李知白注視著徐長安撐著黑白相融的傘步入雨水中。
徐長安很聽她的話,說打傘就打傘。
徐長安離開之後,李知白的申請歸於平靜。
這天底下的秘密多了,她也不是那麼感興趣。
若非是落在了她的晚輩身上,她這樣怕麻煩的人自然是有多遠避多遠。
“道……”
那是什麼呢。
若是去問雲淺,雲淺會說是被她踩在腳下的東西。
可道路,本就是該在腳下的。
傘面黑白相融、陰陽相容、知白守黑,便是道的模樣。
可是……
李知白心想道祖在《道經》中所言:“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
有幸見過仙人的修行者在《神仙記》雲:“衣有風采,又非錦綺,光彩耀目,不可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