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被喜歡的人喂。
甚至還有更幸福的——被好看的人喂。
徐長安毋容置疑的,是好看的人。
雲淺左手慵懶地撐著側臉,歪著頭看著仔細處理食材的徐長安,說道:“你很喜歡做這種事情。”
她說的是去蝦線,徐長安挨個的去撕,她在島上吃蝦的時候就習慣了,所以離開島之後再看見,就很懷念。
“其實,暮雨峰產的蝦乾淨,不去線也能吃,但是我和小姐在一起……做這種事情也做習慣了。”徐長安隨口說道。
還別說,做這種事情真的能讓他想起在島上的事情。
而且,喂雲淺吃東西,他哪裡會不喜歡?
這是相對的。
被喂的高興,喂的也高興。
“小姐,你知道當初咱們在島上,多年前……我第一次餵你吃東西時,心裡在想什麼嗎?”徐長安問。
“第一回?是說我頭痛那次?”雲淺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種事情,你還記得呢。”徐長安一怔。
“你不也記得。”雲淺反問。
“也是。”
徐長安點頭。
那時候他剛剛登島沒多久,而因為他來了,所以常年足不出戶的雲淺也會在他的影響下,走出屋子出來散散心。
然後吹海風吹到受涼,頭疼的臥床。
之後,便是徐長安喂她吃東西。
“所以你那時候在想什麼?”雲淺好奇的看著徐長安。
“嗯……”徐長安腦海中閃過當初那個從冷豔驚鴻的仙子變成了病秧子側臥榻上的姑娘,說道:“當初只是擔心,也沒有想太多,但是小姐好起來後我再去餵你吃東西,便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去想了。”
“你這是在說我好看?”雲淺似懂非懂的道。
徐長安眨眨眼:“小姐覺得自己不好看?”
“這取決於你,不是我。”雲淺認真的說道。
“那就是在說你好看,不過我當初對小姐的尊敬還沒有變質。”徐長安說著,將手中處理好的蝦尾裹上醬料團在餅中,旋即身子前傾:“啊。”
雲淺還陷入回憶呢,微微一怔後,蝦餅就送到了面前。
她一口將蝦尾吃下,隨後看著徐長安又開始剝新的食物,嚼動的速度快了許多,都沒有吃出什麼味道來。
嚥下食物,雲淺帶著不解與奇異的說道:“你當初是怎麼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