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嘴裡說道:“沒個正行”。
十一這才開始說起事情來,嘴裡說道:“明日我要去南山上,這次我會和我師兄端玉一起前去,府裡就不帶其她人了”。
冬雪忙問道:“少爺,您連使喚丫頭都不帶一個嗎?”
十一嘴裡說道:“不帶了;你和鐘鳴一起把我要去山上的東西給裝上馬車;在庫房裡老爺特意置辦下了的東西,你應該清楚是哪些”。
晨陽看著十一問道:“我得和你一起去”。
乾十一卻是搖搖頭,嘴裡說道:“你要是和我一起走了,恐怕有人心裡可就要擔心了”。
晨陽知道他說的是誰,點頭道:“好吧,那你小心一些”。
他如今可不同往日了,身上修為被廢,且身子還沒好,若是遇著危險,可就不好了。
十一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有師兄在,你不用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乾十一堅持如此,她也沒有辦法,有句話叫嫁雞隨雞,那麼她既然是十一的妻子,那也只能隨他了。
十一和眾人交代了幾句之後,才和晨陽回自己院子,稍稍洗漱後十一坐在床沿上和她說道:“你要是和我一起走了,皇上還以為我攜著你跑回庭州了呢”。
晨陽嘴裡哼了一句道:“你就是不願意帶著我去,怕我攪了你和別人的好事兒?”
十一聽了趕忙說道:“怎麼又說起這話來了”。
晨陽卻是說道:“你一個侍女都不帶,這怎麼行?要不你把南宮豔帶上吧”。
十一驚訝道:“哪有這樣的媳婦兒,居然要自己相公帶別的女人在身邊?”
晨陽正色道:“你搶了這花魁難道真的就養在府裡看著,如此美人不帶出去顯擺顯擺?”
十一面露尷尬道:“我說公主大人,您怎麼可以如此體貼呢?”
晨陽面露笑容,嘴裡卻是接怪聲道:“是啊,駙馬爺;我可是體貼的很呢”。她的一隻手在乾十一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掐,疼的乾十一差點喊出聲來。
乾十一知道晨陽也是拿自己無法,這南宮豔被搶來丟在府裡時間可不短了,自己若是成親後第一次出門,就帶著其她女人一同出門,傳進別人耳朵裡肯定不好聽。
可他乾十一要這麼好聽的名聲做什麼?越是胡鬧翻騰他才越是安穩;十一嘴裡求饒道:“公主您就饒了我把”。
晨陽撒開手道:“你明天帶著南宮豔前腳走,我這後腳就跑回孃家去告你的狀”。
十一豎起拇指道:“公主你可真行”。
乾十一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想辦法讓二哥見一面兵部的蔣凡蔣大人”。
晨陽疑惑道:“二哥和兵部向來不怎麼打交道如何才能去找蔣凡?”
晨陽是個聰慧的女子,要不然當初那嶽州的周方被押回京城,她也不會讓自己的父親聯合他人給這周大人判了流放庭州的罪行。
乾十一將周方攬進了庭州,如今替代了許希山成了庭州的布政使,也算是和乾家綁在一塊兒了。
一個周方雖然作用不大,但他可是漢王的門生故吏;他去了庭州照樣做了官,對漢王一系可是有著不小的心裡打擊。
自小生在京城之中又被收養於皇宮之中,晨陽的政治見識可非常人能比;自己的二哥王璟在左相下面做差,如今要他去兵部找蔣凡,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問題。
晨陽想了想道:“我過幾日約幾個朋友來家裡做客;這蔣凡也有一個女兒和我朋友相識,我讓她邀請其女兒,蔣大人若是有心,便能留意到這些,這樣子不用麻煩二哥了”。
十一點頭道:“小心一些便是;若是實在和蔣大人接不了頭,那便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