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是下棋的人他還不知道,乾十一猜測棋盤的一端坐著的是自己的老師和父親,另外。大唐和北邙的對峙也一個多月時間了。雙方很默契的來往了幾個回合,但是北邙不曾踏入唐境一步,而邊軍士卒卻也不曾在入北境。
雙方就那樣僵持在了那裡;北邙集結了三十騎卒,浩浩如一望無際般。
這三十萬大軍的人吃馬喂是一個極大的數字消耗;好在北邙這麼多年來也算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一個多月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他們出現糧草不濟的況。
至於唐朝西北邊軍,就更是無須擔心糧草補給方面問題了;皇帝李瑞命戶部尚書王朗統籌軍需事宜,源源不斷的將軍需輸送進了西北四州。
這一切的發展正如乾泰和魏子明的那樣;不多要點東西來怎麼校
樓閣之上魏子明靠臥在一個茶几之上,手裡多了個酒盞,裡頭有著些白色的馬酒;看起來他已經喝了不少下去了,乾泰道:“這酒沒力道不好喝”。
魏子明笑道:“你的兒子現在可只有這個喝了”。
根據最新的報來看,草原上也開始動起來了;魏子明道:“看來上京的那位也開始要動手了”。
乾泰道:“總不能老養著些偷吃糧食的老鼠把,眼下子誰都不好過,老鼠在怎麼招也是個葷食,一隻老鼠總能有一兩出來,老鼠多了,可也是夠吃上一頓的”。
魏子明道:“你們兩人這些年明爭暗鬥了這麼久;眼下他陳兵在境也不主動來打,你也不出去;我看在過些子,他就要抽人走了,現在還能配合你演幾場戲,你要抓緊了”。
乾泰嘿嘿一笑道:“瞞不過你,不過他想走就能走的啊?也要看我願意不願意鬆口”。
“你別忘了,你兒子可在他那裡呢?”魏子明打趣道;乾泰搶了他手裡的酒盞喝完了裡面的馬酒,道:“我就想著他什麼事去上京呢”。
“你不是不好喝嗎?”
魏子明鄙夷道;乾泰也不臉紅,嘴裡道:“這不兒子都喝這個嗎,我也就跟著喝了;他要是去上京,我就帶人去上京給他接回來”。
魏子明道:“你要是這樣做,咱們京城的那位倒是樂見其成;真的,十一本來有他的計劃,被我們給打亂了,現在想來,他要是真的在北邙當個商賈富人,或許比現在要好過的多”。
乾泰道:“要是當個商人,能有機會娶了那柳四娘?真的,我就不知道你要安排這一步幹什麼?以後這柳四娘他是帶回來還是不帶回來好呢?”
魏子明道:“給他借張牌,這樣子以後他也能安全一點兒;這方面事不是和你過嗎,你和端玉不都是同意的嘛”。
乾泰道:“同意,我是同意的;可是就是這孩子還矇在鼓裡呢;以後你他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埋汰我們這兩老頭呢”。魏子明給自己倒了一碗馬酒道:“還能怎麼埋汰?反了他了”。
乾泰道:“在過些子可就是他的成人禮了,咱們這樣子安排,估計是趕不回來了;只能在拖些子,這京城裡我總要回信的”。
魏子明道:“眼下戰事膠著,哪裡還能姑上這事?”他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乾泰看著眼裡,嘴裡也道:“的在理”。
這兩老狐狸佈置下一招又一招棋,而目前已經在棋盤之上的乾十一卻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目前藉助阮白條養的蒼鷹可以將一些訊息傳遞給庭州。
庭州這邊的事他也能知道一些;但是令他奇怪的是,這一個來月以來,庭州方面並沒有要他做什麼事,只是讓他主意自己的份不要被洩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