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觀裡?”
店主說道:“是的,便是三清山上的老子宮觀”。乾十一道:“你這燉了這麼一鍋,你割上幾兩給我嚐嚐,他們也不會計較的”。
店主只是搖頭道:“客觀還是不要為難我,小的這鋪子都是租的觀裡的,今這獐子觀裡既然早早的就定下了,旁人就是在給銀兩,我也是不敢賣的”。
乾十一聞著這獐子香味難當,肚子裡吃了兩碗酒下去,胃口大開,只想吃;將那銀刀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嘴裡說道:“你這店家,我吃些怎麼了,你信不信,一會兒這觀裡的人來了,見了我這獐子還是要送給我吃的”。
這店主哪裡會信這樣一個看著年輕的後生人物,只當是他吃了兩斤酒下去,嘴裡開起了胡話;也不和乾十一計較,手上忙活著其它事去了。
這裡人受道教薰染,子倒是比起一般地方的人要能容忍的多,不輕易和人置氣;乾十一拿著這樣的人也沒有個辦法,等店裡小二在將好的兩斤酒端上來,給自己倒了小半碗慢慢的喝著,嘴裡說道:“你這店家不信我,我今便在這裡等著,待會看看這張子昌來了,請不請我吃這樟子”。
不久聽到了一陣馬蹄聲起,數匹高頭大馬進了這汾水集鎮;乾十一瞄頭看了一眼,將碗裡的酒一口飲下,說了句:“總算來了”。等店家出來看時,桌上只有一錠碎銀,吃酒的人已經不在。
乾十一立於街道之上,那幾匹馬兒在其前停住,乾十一將斗笠揚了揚,說道:“諸位,是在找我嗎?”
這馬背上的人見著了乾十一之後,刷了一聲把出了刀劍,當先一人道:“想不到,你敢自己送上門來”。
乾十一冷笑道:“我等你們好久了,酒都已經喝下去三四斤,你們才來,真讓我一陣好等”。
他望著這些人道:“魚龍幫就派你們五個人來,難道是沒有人了嗎?”
“殺你足以”。這人當先一刀朝著乾十一劈來,乾十一手裡銀刀未曾出鞘,只是舉手擋住這人劈來的一刀,冷眼看著他道:“今起,魚龍幫來幾人我殺幾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有這麼多人可以讓我殺”。
寒芒掠起,這當先一人手捂著咽喉倒在地上;不明白為何自己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死在乾十一的手上,自己怎麼樣也算是一流偽境高手,怎麼可能如此不敵。
銀刀不染血。
乾十一望著餘下四人,嘴裡說道:“想走?你們不覺得太晚了一點兒嗎”。
從茅屋踏出的那一刻,乾十一便已經做好了要將那些人吸引來的準備;所以一路上走的極慢,走走停停就是想要將那些人引來。那位王教習可能已經張子昌攔住或者擒住,所以不曾出現,來的這幾位都只是一流偽境的人物,這等人物已乾十一目前的修為,要殺他們並非難事,全力之下,配合馭劍之術,將這些人斬殺於此,雖有驚,但無險。
如鬼魅,刀若銀龍;餘下四人,雖然已經小心戒備,但是稍稍阻攔之後,皆死在了乾十一的手上;乾十一收刀而歸,跨上一匹駿馬,看了一眼遠處,不屑的一笑。。
“駕”
一騎遠去,揚起一陣雪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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