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說道:
“藤原君年齡雖不大,人生中卻似乎有很多故事啊。”
工藤有希子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她單手捏著下巴,邊思考邊說道:
“原來莎朗與藤原君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啊,下次一定讓你們倆見一面!”
想起兩年前與貝爾摩德之間的種種,真一的心中頗有幾分複雜,他實在不知道再相見時該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她。
於是,真一果斷轉移了話題,語氣親切地說道:
“有希子姐姐,你對眼前的這起案件還有什麼疑問嗎?”
“啊,我都忘了我們正在討論案件呢。”
工藤有希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她聚精會神地思考了片刻,很快便找出了一個不合理的地方:
“藤原君,你的推理的確很有說服力。可是我記得屍體旁邊的揹包並不大,似乎只能勉強容納一位小孩子。”
“那麼箕輪獎兵是怎麼鑽進去的呢?還有兇手是如何做到將揹包裝滿雪的呢?”
“問得好,這也是本案第二個核心之處。”真一輕笑著回答道:
“這兩個問題其實可以合併為一,理由也很簡單,因為揹包被兇手換過了。”
“揹包被換過了?”工藤有希子疑惑不解地詢問道:
“兇手怎麼在纜車上憑空變出裝滿雪的揹包?”
“還記得第一個疑點嗎?”真一語氣冷靜地分析道:
“尖端處雪輪被刻意裝反的滑雪杖,這就是兇手用來調換揹包的工具。”
“我曾經目測過,纜車比較接近地面的位置有兩處,距離大約有3米。只要事先把裝滿雪的揹包放在其中一個地方,然後再用反過來的雪輪把揹包勾上來就可以了。”
接著,臉上多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真一開始細緻地計算起來:
“滑雪杖的長度差不多120厘米,只要拿上一根滑雪杖再伸長手臂,距離3米也就僅僅差1米左右了。”
“最後再把揹包上用布做成的揹帶拉直,澆上水溼透後凍起來,就可以彌補這最後1米的差距了。”
“這也正是揹包被凍得硬梆梆的原因。至於兩根滑雪杖的雪輪都裝反了,是因為一正一反更加地引人注目。”
工藤有希子聽得不斷點頭,嘴角流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意,她略有些不解地詢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既然藤原君與優作已經知道了案件的手法和兇手的身份,那你們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告訴山形縣的刑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