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輪獎兵?他的滑雪技術有這麼出色嗎?”
真一見狀一臉疑惑地喃喃自語道。
平次也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驚歎道:
“不可能吧,難道我們真的看走眼了?以他現在的身法來看,已經不遜於專業水準了。”
確實,身著藍色外套的箕輪獎兵在雪地上風馳電掣,就像藍色龍捲風一般來回盤旋。
身姿飄逸地繞過了一眾女粉絲後,箕輪獎兵瀟灑的動作又激起了現場一片熱烈的歡呼。
似乎忽然察覺到了什麼,真一目光警惕地環視了一遍四周,隨後他語氣凝重地說道:
“喂,服部,你有沒有一種有人在監視我們的感覺?”
平次陡然一驚,謹慎地四下張望了一番,低聲說道: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好像的確有點不對勁。”
說罷,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停止了打鬧,狀若正常地返回到了紅葉與和葉身旁。
“繼續說一說案件吧。”
平次一邊不露聲色地檢視著周圍的情形,一邊有條有理地分析道:
“剛才你說過了,每輛纜車之間相距十米左右,前後遊客也都能很清楚地看到對方。這就證明兇手完全可以坐在被害者前後的纜車上,開槍殺掉毫無防備的死者。”
“嗯,這是其中一點。”真一打起精神,鞭辟入裡地分析道:
“殺掉被害者很容易,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兇手是如何讓孤身一人乘坐纜車的死者握緊手槍呢?還讓他穿上有硝煙反應的外衣?除非他曾經密切接觸過死者,否則根本無法隔空做到這些。”
“還有,那一大包雪也讓人不明所以啊。”平次自言自語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再乘坐一次纜車了。不過…”
說到這裡,平次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如錐地盯向了不遠處的一位手持攝像機的女人,他面露微笑地說道:
“在此之前,我們似乎還得先解決另一件事情呢。”
然後,他便像一顆出膛的子彈般衝到了那位女人身前,毫不客氣地指責道:
“喂,這位大嬸,你從剛才開始就拍個不停,不要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