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赤井先生剛才不還遇見了世良嗎?怎麼不趁此機會和她多聚一回呢?”真一故作天真地問道。
赤井秀一頓時語塞,但他是聰明人,一下子便識破了真一的話中深意,所以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少年,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嘴角泛起一抹自信滿滿的笑意,真一悠然不迫地說道:
“赤井先生步履匆匆地來到京都,卻來不及見上家人一面。意外地與妹妹重逢,卻又著急忙慌地想把她送回家。難道赤井先生是在執行組織的任務嗎?”
赤井秀一面不改色,不置可否地說道:
“哦,是這樣嗎?”
見對方沒有坦誠的意思,真一繼續不疾不徐地說道:
“赤井先生身後揹著一個吉他揹包,據世良所說,她從未看過你彈吉他。而且當她要求哥哥為她彈奏一首曲子時,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卻遭到了赤井先生的嚴厲斥責。難道是這個揹包裡有什麼東西不能讓人看到嗎?比如…”
真一的目光頓時銳利如刀地刺向了赤井秀一,他一字一句地強調道:
“狙擊槍?”
赤井秀一臉色有些變了,目光一瞬間又轉為冷峻,他語氣低沉地警告道:
“少年,這不是你該插手的領域!”
“有什麼不可以的?”真一毫不退縮地說道:
“一年前我就已經與組織正面交手過了。況且,赤井先生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京都,是我藤原家的大本營!組織的京都分部都已經被我們一掃而空,又有什麼好畏懼的呢?”
接著,真一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極為強硬:
“一年前組織便已答應不對藤原家族成員出手,而且不再建設京都分部。那麼,赤井先生奉命帶著一把狙擊槍,是要來暗殺誰呢?”
“無可奉告。”赤井秀一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真一的問詢,但隨後他又補充解釋道:
“目標不是你藤原財團的人,放心吧。”
真一聞言稍稍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直言不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