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回過神後,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心急如焚地向真一詢問道:
“那我的茉利呢?我的茉利在哪呢?”
真一摩挲著下巴,聚精會神地思索了一陣,然後不疾不徐地分析道:
“貝爾摩德前兩天還得潛入藤原別墅藏匿手槍,而朝康是昨日凌晨乘坐飛機到的靜岡,之後又匆忙趕回京都,那麼她大機率就是在京都換的身份吧?”
接著,真一向藤原朝康試探著詢問道:
“朝康,你和出波茉利在到達京都之後,有分開行動過嗎?”
藤原朝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只在車站附近短暫分開了不到十分鐘啊。”
“那就對了。”真一一拍手掌,乾脆利落地下了結論:
“你的茉利肯定還在京都,只要拜託業平堂兄,很快就會找到的。”
俊秀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藏不住的擔憂,藤原朝康哭喪著臉說道:
“我的茉利不會出事吧?”
“應該不會…吧。”
儘管清楚貝爾摩德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殺手,但真一心中卻還是對她存著一種莫名的信心。
不久後,綾小路警部補便打來電話,通知真一在上京區的一家醫院發現了出波茉利。雖然她此時仍處於昏迷狀態,但卻沒有絲毫危險。
藤原朝康頓時熱淚盈眶喜出望外,他那涕泗滂沱的模樣讓真一有些不忍直視。
等他止住了哭泣,真一耐著性子說道:
“朝康以後就在家住下吧,照貝爾摩德的話來看,她已經在米國盯上你們很久了。而且…”
真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連假扮出波茉利的貝爾摩德都看穿了你的本質。答應我,以後就不要當舔狗了,好嗎?”
“什麼是舔狗?”藤原朝康疑惑不解地問道。
真一毫不客氣地回答道:“就是指你那些用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的行為。”
目光中閃過一抹迷惘,藤原朝康茫然說道:
“可我不覺得我做過這些事啊。”
真一忍無可忍,直截了當地舉例道:
“比如,你跟她發郵件,她是不是很久才回復你?而且是不是你發了長長地一段話,她最終只回復你很短的一條?而且經常是‘呵呵’、‘我要去洗澡了’、‘晚安’之類的內容?”
藤原朝康猛點頭,語氣無奈地說道:
“可是女孩子不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