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紅葉聞言心中則隱隱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贏下比賽與幫助老師達成心願的喜悅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一指著二樓建議道:“阿知波先生,樓上有休息室,不如我們到那裡去詳談。”
阿知波研介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顯然他的內心中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他吐出一口濁氣,默默點頭答應了真一的提議。
他攙扶著早已癱軟的妻子,一步一移地艱難走向樓梯。
紅葉此時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惶恐與焦急,她猛地拽住真一的胳膊,用急促中帶有幾分顫抖的語氣詢問道:
“真一,你知道名頃老師現在在哪?你說的證據和推理又是什麼?阿知波先生難道和名頃老師的失約有關?”
真一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憐愛與不忍,他緊緊摟住了紅葉溫熱的身體,最終只是低聲說了一句:
“一切都到樓上再說吧。”
……
二樓東側休息室,真一吩咐齋藤老管家在門口把風,不許任何人進來。
等老管家一出門,屋內便只剩下真一、紅葉與阿知波夫妻四人,於是真一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阿知波先生,皋月女士,你們還是主動自首吧。”
阿知波研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緒,做好了面部表情管理,用困惑不解的語氣反問道:
“什麼自首?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而阿知波皋月則蜷縮在沙發上,眼神呆滯地看向地板,默默無言。
真一目光灼灼地盯著仍試圖負隅頑抗的阿知波研介,沉下臉來厲聲說道:
“阿知波先生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名頃老師的失蹤和你們夫妻有關嗎?”
阿知波研介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名頃會長自己因為膽怯而失約不來,與我們何干?”
聽到阿知波研介厚顏無恥的回答,真一的心中不禁湧出了一股沖天的怒火,他勉強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語氣冰冷地質問道:
“那阿知波先生的車上為何灰塵密佈?我記得你似乎有在皋月女士進行重要比賽之時,把車子洗乾淨的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