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sir焦頭爛額,作為現場最高指揮人員,他只能硬著頭皮吩咐隊員暗自進場,偷偷行動,儘管這樣效率低下,而且註定排查不徹底,卻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做。
周南沒有急著進場幫忙,反而拉住了想進館的madam張。
後者,“?”
周南直截了當問道,“你之前說張氏兄弟是同父異母,那兩人關係怎麼會這麼好?”
以萬人性命相要挾交換人質,即便親兄弟,怕是也沒幾個能幹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nadam張搖頭,“具體情況暫時查不到,只知道張宏鋒是其母出軌而生,之後父母因此離異,張父帶著兒子出了國,張母出軌物件也有家庭,二人不了了之,張母做了幾年站街女,不久就病死了,故而張宏鋒自小就是在街頭混大的。”
“而根據入境記錄,張弘升是半年前回國的,對方在國外的情形暫時無從查證。”
所以兄弟二人一起預謀搶劫,也不是不可理解。
但...
這聽起來就不像是能兄友弟恭的樣子啊,為什麼張宏鋒能為兄吸引警力,張弘升亦能為了弟弟而不惜大張旗鼓?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最難理解...個p啊!
從基本事實出發判斷,周南更願意相信是利益所致,於是又問了句,“你們這附近最近還有沒有什麼價值高的東西好搶?”
&nadam張,“???”
這位的腦回路,恕她一直不咋跟得上。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我覺著之前搶那幅什麼什麼油畫,也許只是一次預演,對警方集結分佈情況的排摸預演,”周南越說越順暢。
“???”
預演是個什麼鬼!
&nadam張不能立刻作反應。
反倒是一側邊監視情況進展,邊還沒忘豎耳的高sir快速介面,“你的意思...是這次紅磡的炸彈只是個幌子?張弘升的目標仍舊是劫財?”
周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幌子是真,炸彈或許...也是真,畢竟兩不耽誤。”
雖然只是一人的猜測,卻不妨礙高sir一個腦袋兩個大,這邊炸彈事件還未解決,又要出個劫案?mmp,這一瞬間,他連辭職的心都有了。
幾經驗證,這個內地警察就邪乎的很,由不得他高sir不相信。那麼問題來了,會搶哪裡?
對此人生地不熟的周南表示愛莫能助,只能確定就在附近,不然也不會被定為預演地點。
&nadam張不知忽然想到了啥,指著西南方向一拍腦門,“其實,歷史博物館離這不遠,而且我記得之前媒體有報道過,最近這一批臨時展品,價值最高的也不是那幅《賣花的少女》。”
“值多少?”周南問的相當直接,對於價值最高的物品本身是什麼反而並不在意,因為沒有意義。
“或上億!”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感謝深港媒體!因為以其一貫風格,一定會標在最顯眼的位置。當然也只是個標題,其真正價值就不好說。
不過即便再打折,比之張弘升他們先前到手的那副《賣花的少女》,一定是能翻個幾番的,也因此安保更為嚴格。
“真是衝著這個來的嗎?聽說爆炸案後,這幅油畫被重點保護起來,還轉移到了個更安全的位置。”madam張有幾分疑慮。
高sir能夾死蚊子的眉頭緊擠著,“也許就是之前摸不準,這才逼著他們不得不換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