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算好看,沒頭沒腦的。
這是誰呀?
不過瞬間她就想到送郵票的衛風,是他送來的?
想來想去,也只有他了,其他人她也沒有什麼交集。依照他那個彆扭的性子,確實幹得出來這種事。
放學後大家都回家了,姚木李坐在座位上沒有動,張奉彥說:“放學了,你怎麼還不走?”
姚木李微笑著說:“你先走吧,我還有事。”
只是,這一等就到了晚上6點多,上京的冬天,黑得特別早,5點多天就已經很黑了,再不回去,姚媽媽指定要著急死了。
衛風怎麼還沒來?
不能再等了,她鎖上教室門,回去。
走出校門,腳踩在新落的雪上,咯吱咯吱響。
玄武第一小學離她家並不十分遠,穿過小巷子,經過玄武第三醫院,緊接著一個小公園,然後再穿過一條街就到了她所在的七中家屬院那條街了。
走到小公園那地方,暗戳戳的燈影下,她第六感覺後面有人,而且步子很快,“嚓嚓嚓”,快速地走來。
這聲音,混在時不時穿行的汽車聲裡,不仔細聽並不太清晰,但是本能的被獵手鎖定的危險感,讓姚木李頓時膽汁上湧,心驚肉跳。
她本能地轉頭,便有一道身影快速地撲過來。
沒有反應過來,對方一腳把她踢得重重地倒飛出去。
“咚”!沉悶地落在冬日冷硬的馬路上,頓時後背、雙臂劇烈尖銳地疼起來。
不待她起身,對方一把把她拎起來,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攬住她的腰,粗魯地挾持了她,極快地往公園深處拽拖過去。
姚木李雙腳無法用力,帽子掉在雪地上,腦子“嗡”一聲,來不及思索,立即大聲呼救:“救命......唔......”
救命聲沒有喊完,嘴巴就被對方用胳膊勒住,拼命掙扎,拼命呼喊的“唔唔唔”聲中,她被拖曳到公園深處的角落。
身子被對方猛地按壓在一棵樹上,對方用胸膛死命地壓迫住她,樹幹冰冷潮溼,樹上的雪簌簌地落在她的頭上,臉上,與散亂的頭髮一起擋住她的視線,她的視線模模糊糊。
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頭上戴著連帽衫,大大的帽子扣在頭上,個子不算太高,力氣很大。
姚木李大病初癒不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對方下死手鉗住她的嘴,兩顎尖銳刺痛,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後背被壓擠在樹上,五臟六腑都難受得要命。
姚木李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她不想激怒對方,停止了掙扎。
男人靠近了她,一條腿抵在她的兩tui之間,把她像一隻動物標本一樣,死死地釘在樹上。
毫無溫柔地,粗暴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她臉上的雪和頭髮被震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