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寶娘、邱老三和景琦瑜三人齊齊轉眸看向邢炙。
邢炙迫於壓力,“嗯。”
眾人又將目光通通轉回到景大頭的身上。
景大頭:“嘎哈都這麼瞅我啊?我剛剛本來想報官來著,可二妞都追著人砍,我怕報官反而把二妞給抓嘍我就沒去。”
“你怎麼不跟我們一起上,一家人不應該整整齊齊嗎?”景琦瑜一腳踩在凳子上,鄙視著景大頭。
景大頭:“我上了啊!”
“你上了?”景琦瑜疑問。
“你什麼時候上了?”景寶娘疑問。
“我怎麼沒看見你上了?”邱老三疑問。
邢炙:“……”
邢炙:“嗯?”
景大頭騰地站起來,指著自己腦袋上的一個大包:“我剛上去就被我娘一棒子掄著了,等我再抬頭,你們就追著人家打出去了,我看你們又沒吃虧,我不就在這兒收拾鋪子等你們了嗎?你們竟然還說我!”
景大頭委屈,委屈死了。
景寶娘微怔,她隱約想起來,好像自己衝上去時候的確打到了什麼人,不過承認錯誤是不可能的,景寶娘站起來往後院走:“行啦行啦,不是說燒了水嗎?二妞,你去給你爹敷一下腦袋,順便給你大哥腦袋上那包也敷敷。”
看景寶娘這態度,全家人都心領神會,大哥這次是真冤枉了。
幸好景琦瑜從家裡帶了些應急的草藥來,這會兒和邢炙一起搗成泥,受了傷掛了彩的都抹上去。
“他們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一會兒還會不會繼續來砸咱們場子?”一家人冷靜下來後,忍不住開始擔心。
景琦瑜想了想,拉著景大頭道:“走大哥,咱們去看看縣衙門在哪,要是他們再來,咱們就去報官。”
邢炙卻突然開口:“不成?我二叔家大堂哥就在衙門裡,報了官也不會幫咱們。”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