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宇一手抓起船伕,另一隻手抓起泰寶利,低吼一聲“起”!
就像一隻大鷹張開了一對翅膀一樣,從竹筏上跳了起來,在前面礁石上腳尖輕點,再次躍起,這一次落在岸邊的一處峭壁上,這才放下二人。
這時竹筏撞擊礁石的聲音也隨之傳來,由於之前沒有做好準備,這一次竹筏就沒有之前那麼幸運了,在幾塊巨石的合力撞擊下,七零八落,隨波而去。
魏思宇看著那些飄散的竹板,嘆息道:
“老伯,現在還有別的路可以通行嗎?”
“沒有了,這懸崖峭壁也沒辦法攀爬,只有這一條水路,本來這地方還沒有這幾塊石頭的,肯定是這幾天震落的,哎,可惜了,就差這最後兩盤了。”
船伕眼睛中充滿了不甘和懊惱。
“大哥,你陪著老伯休息一下,我到前面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路線。”
也不能泰寶利回話,魏思宇沿著峭壁,繼續往前攀爬起來,有著之前百花谷底的那次攀巖,這些對魏思宇來說都不算什麼。
泰寶利跟船伕在這處突起的巖壁上,暫時休息,只等魏思宇回來。
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魏思宇就趕了回來。
“前面這路不太好走,要麼我們涉水而行,要麼攀巖前行,反正都不容易,你們選吧。”
看著湍流不息的河水,船伕一咬牙說道:
“我選擇涉水,我們可以每人抱著一大塊石頭在河水中行走,這河水的衝擊力再強,也不是所有東西都能沖走的。”
聽了船伕的話,魏思宇覺得這主意不錯,而且也沒多遠了,只要過了這最後兩盤,按之前船伕的話,就安全了。
這河水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石頭,船伕建議直接到河底撈石頭。
魏思宇自己倒是不怕,只要是擔心自己一個人沒辦法分心照顧好他們倆。
似乎看出了魏思宇的顧慮,船伕率先說道:
“小兄弟,你不用擔心我,別看我年紀大了,但是這水路我走了三十年,什麼風浪都經歷過,這點困難還難不住我。”
泰寶利見船伕都已經這樣說,自己也是不甘示弱道:
“二弟,就我這身高站在河裡,恐怕那河水也才到我這腰,還能被這水嗆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