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洩壓閥向天空排放！”
楊少虎看著他們緊張地忙碌著，一點也不擔心，因為耳邊林郡長的聲音始終沉重有力，像是閉著嘴巴在說話一樣。
過了半晌。
“一切正常！”
“核反應堆運轉起來了！”
“我們成功了！”
“耶！”
整個控制室裡歡呼聲一片！
費米忽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楊少虎：“林郡長呢？”
助手也回過神來了：“不好！我們封頂了！林郡長還在裡面！”
“那是超高壓下的超高溫水！”
正驚慌間，林文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頭髮溼溼的，臉色紅潤，彷彿剛泡過了溫泉。
“你們找我？核反應堆成功了吧？”
費米和他們的助手們就像見了鬼一樣，費米驚顫道：“林，林郡長？您怎麼出來的？”
林文笑道：“您不是量子理論的開創者嗎？我拜讀了您的理論之後，自創了一套利用量子隧穿原理運作的穿牆術……呃，機器。”
費米的助手驚叫道：“這不可能……你根本就不科學……”
林文很不高興地說：“怎麼不科學了？”
張開雙手，彷彿擁抱世界一般。
“這世上的一切，都是量子機率雲，一切都是機率，一切都有可能……這不是你老師的原話嗎？我化身量子云穿出核反應堆再聚合成.人，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助手都驚呆了：“這正常嗎？”
費米驚訝道：“我說過嗎？”
林文點頭：“你說過。”
費米茫然道：“你聽過我講課，還是哪場演講？”他演講的次數太多，自己也記不住清楚了。
林文篤定地回答道：“嗯，我記得很清楚。”
“哦……”費米撓撓頭，好像我確實說過。
助手忽然驚叫：“你身上不會還有核輻射吧？”
林文笑道：“放心，我專門處理過了，用了碘製劑消洗，一點殘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