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沉默了一會,說:“秦剛沒變,真是棘手。”
他們沒有再提這方面話題。
長山郡抗命,大長老第二天就知道了。
當時,特使一回來就詳細彙報了情況,並呈上了全程錄影。
大長老看了一會,忽然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叫什麼?”
“秦落霜,是長山郡的二號或三號人物,官方任職是郡政廳警衛部部長,對外政事局局長,長山郡司令部的參謀長。實際可能掌管長山郡的所有特務組織,但我認為她只是傀儡,實際還是林文字人在控制。”
“不對。”大長老平源盯著這個女人的臉,仔細回憶著什麼,“把秦剛的詳細檔案調出來。”
帝國鎮守使很快搬出了全部檔案。
大長老翻出了秦剛的全部直屬親屬照片,拿起一個十一二歲、看上去又傲慢又臭屁的小女孩的照片,把它放在秦落霜的圖象之下。
大長老興陵沉默了一下:“肯定是一個人。”
大長老平源指著這個女孩的名字:“你是說,她是秦家的長女秦筱?”
“對。”
“秦家的長女化名進入長山郡,擔任其高官骨幹,反過來打擊她父親的家族,是什麼意思?”
“苦肉計?不,不可能。”
“秦氏集團可能與李龍興聯合嗎?”
“更不可能,兩者的利益衝突是根本的,而且李龍興已經答應下嫁第一公主了,男方就是這個林文。就是秦剛想聯姻,也搶不過李凜月。”
“兩人一起聯姻呢?”帝國鎮守使罕見地插了一句。
大長老掃了他一眼:“這是年輕人的思維嗎?在我們看來沒有可能,李凜月是什麼人?她的東西不會與任何人分享。”
討論陷入了僵局。
大長老重新梳理了一遍長山郡的作為,發現一個特點:
長山郡自林文上任之後,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
評議會是死敵,秦氏集團也是死敵,八位長老中有一半和長山郡有仇。
大長老說:“長山郡是鐵了心要做孤臣啊。”
“那秦筱是怎麼回事?”
“家族內亂,反目成仇。”
大長老沉默了一會,認同了這個說法。
“看來這位林郡長野心不小。”
“而且藏得很深,也許他認為林長老應該換個人。”
“不可能,除非長山郡的經濟超過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