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個龍陽之男，這種人她見過很多，帝國上層貴族中流行男色，已然巍然成風，他們特別偏愛純潔的小男孩，她這種女人在他們眼中，和一坨垃圾沒什麼區別。
林文找了張大椅坐了下來，冷冷地說：“我問，你答，半字不對，一樣下場。”
女人連連點頭。
林文一指無頭屍體：“他是林成功”
女人眼中恐懼的神色一閃而過，低聲說：“是的。”
“你是誰”
“他的情婦，張燕。”
“這是什麼地方”
“他的辦公室。”
“好。”
林文指了指他面前辦公桌上的三部電話。
“這紅色，藍色，黑色電話，有什麼用”說話之時，眼裡神光流轉，緊盯著她。
張燕慌亂地說：“我，我不知……”
砰，子彈準確地從她耳邊飛過，她只感覺耳邊一熱，鮮血已經流下。
“最後一次機會。”
張燕咬著嘴唇，幾乎哭出來了：“我要是說了，一樣是死，不如你直接打死我好了！”
她的氣劇烈波動，像燒開的水，又向下不斷塌陷，顯示她情緒極為激動的同時又極為恐懼。
應該是真話。
林文說：“你說了，我帶你回去，保你不死。”
張燕驚道：“真的嗎”
林文道：“我敢殺他，還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還有利用價值。”
張燕忙說：“我，我當然有利用價值，我知道林成功許多秘辛，還有元華集團的諸多秘密，我，我本身在集團內部標準中，也是半步傾城的女人，我很貴的，你可以把我送給你的下屬！我可以幫你籠絡他們！”
林文笑道：“好了，你現在有活下去的資本了，說吧。”
張燕緊張的精神終於放緩了一點，她諂媚一笑，想要貼近過來，但立刻又記起這個男人的喜好，她立即收斂表情，畢恭畢敬地說：“紅色是打給集團高層的，藍色是打給執行部門的，黑色是打給家族內部的。”
“他經常在這裡開會嗎”
張燕輕輕點頭。
“集團高層認識你嗎”
張燕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現在打電話給所有高層，說林成功有緊急會議，叫他們來立即來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