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產更簡單了，只把房地產公司的廣告複述一邊，臭水溝都能說成私人水域，碼頭遊艇，絕美水景。
荒郊野嶺更能說成遠離鬧市、獨享靜謐，更懂不拘凡塵之心。
更何況本身就繁華的國際大都市，那不吹一個世界中心人生贏家之都，簡直對不起廣告公司的營銷鬼才。
然後，再加上一點常規的開發商的炒作方案，常生就頓時驚為天人了。
至於次貸危機會不會爆發，房地產泡沫會不會破滅，那就全看常生的能力了。
對林文來說，從他提出建議，到可能的危機發生，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到那個時候，他早就在修仙界開啟他的崛起之路了。
而且，林文算得也很清楚，就算中途就崩了，這中間還有一層隔斷，產生的惡不會追溯到他身上。
否則的話，如果惡能無限追溯，那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會產生惡緣。
比如：再罪大惡極的人，拉的屎也能肥田。
林文把他殺了，這人的屎不就沒了，少了這塊屎，田裡就少一粒米，說不定就多餓死一個人。
這惡緣不就來了
所以，惡緣追溯雖廣，但也有隔斷，間接的間接，就已經不算同一件事了。
在這件事情中，決策和控制權，都在常生，加入盛宴的選擇權，在各人自身。
事情的發展，也與眾生百態息息相關。
而且，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傻子，從程序來看，他們也快要到這一步了，林文只是合理地從中撈取一點利益而已。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取多了，那就變成他自己去做了，那是絕對不行的。
甚至對於帝國這種毫無底線的國家來說，這反而是好事。
畢竟，如果韭菜能讓他們不斷地收割到利益，他們就不會貿然把他們的根也挖了。
當然，從絕對聖母的角度來說，林文肯定是做了惡事，但他不可能把這三千萬從長山郡所有平民的手裡，送到貪官的口袋裡。
林文只想修個仙而已，太過複雜的哲學問題，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
從府邸出來時，常生依然緊緊握著他的手，一口一個小林以後多聯絡，甚至在他上車後還試圖塞幾個美女進來。
但林文拍了拍身邊的齊牧，笑道：“我有人了。”
常生秒懂，笑道：“是我準備不周，下次一定讓小林賓至如歸。”
他後方的劉盛眼裡水都快滴出來，林文趕緊閉上眼睛，不讓這噁心的一幕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