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轉身離去。
雲卿水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離開的林文一行人,和回到崗位沒有再理會她計程車兵,感覺腦海裡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她喊道:“狗……林郡長,你,你們有什麼條件?”
冷淡的聲音傳回來,他頭也沒回,彷彿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什麼東西。
“早點恢復供菜,你們要在本地種也行,如果你們有這個想法,就去找趙明公或黃明蕭。”
雲卿水愣在原地好久,也沒有任何人來理會她。
她望了望天,伸出五指打了自己一巴掌。
好痛。
但她依然不敢相信。
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既沒有勒索敲詐,也沒有叫她脫衣作陪,更沒有什麼苛責的條件,比如叫他們去當炮灰,衝在第一線和青城的狗官肉搏之類的。
那狗官腦子壞了嗎?
還是傳聞都是假的?
雲卿水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種事情,而這種冷遇,也是極少見的。
雖然她從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但聽得多了,經歷得多了,她的潛意識已經認為她是極美貌的,落在這個魔窟裡,這個魔頭必然是極垂涎她的美色的,她甚至已經想好了所有的步驟。
推諉、欲拒還迎、假意答應、引誘進房、屏退外人、施展誘惑、謀殺親夫,呸,不對,是謀殺狗官。
但事情一開始,就沒按她的套路來,這狗官甚至都沒看她兩眼,彷彿她只是路邊的塵埃或者一文不值的什麼東西。
這讓雲卿水感到很不舒服,甚至連脫離虎口的慶幸都沒了不少,好像一直都只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但這種感受只是一晃而過,對兄弟姐妹的擔憂很快就佔了上風,她迫切地想要回到她熟悉的群體之中,不去單獨面對這陌生、混亂、難以理解的一切。
然而在半路上,雲卿水就碰到了焦急地前來尋找她的屠夫、岩石、紅狐和猴子。
“你們怎麼來了?兄弟們沒事了嗎?海燕還好嗎?紅雀他們呢?”
還沒等到回答,屠夫衝上來一把捧住她,上下左右打量:“雲姐,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了?那狗官是X萎還是秒射男?”
邦!咚!
屠夫腦前腦後各捱了一記重拳。
屠夫不敢去罵雲卿水,回頭怒道:“岩石你打我幹嘛?”
紅狐一腳把他踹開:“傻子!不會說話就別說!”
轉頭柔聲道:“別聽他的,雲姐,你一定是靠計謀騙了那狗官,才得以脫身的對不對?”
雲卿水臉上殘紅未消,也沒好意思點頭,只模糊地嗯了一聲,轉而問道:“兄弟姐妹還好嗎?”
紅狐、岩石和猴子見狀心下都是憂慮,但誰都不說,只是滿臉堆笑。
“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