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
在幽靜小路上,路燈昏黃的燈光照耀著附近一側,指引著路人前行的方向,時至三月中旬了,天氣已經轉暖,但夜裡陣陣微涼的冷風颳在身上依舊是有些泛冷。
張巍卻望向了面前的女孩,穿著白色的高領上衣和過膝的高腰皮革百褶長裙,裹著她的玲瓏嬌軀,徐蘊秀低著頭,望向了自己的鞋子,纖柔的柔荑像有些緊張和拘謹一樣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角,耳垂微微掠上了絲絲的紅暈。
過好一會。
徐蘊秀才低聲回答:“...我...我唇膏在寢室裡。”
如同黃鸝般清脆悅耳的嗓音中夾雜著絲絲的緊張和拘謹。
張巍卻抬了抬她的下頜,望向了她清澈的眸子,有點像只受驚的小兔子,指尖掠過了她的下唇,將近於攤牌似的說:“這不就是有現成了。”
徐蘊秀不蠢。
本來就已經是隱隱約約的能推測出來,而且現在這一套將近於攤牌的說辭......她如同白雪般的臉頰爬上了一抹塗紅。
張巍卻伸手摸向了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在泛冷的夜裡,摸著她的柳腰,手掌相隔著一層上衣都能體會到她嬌軀散發著的溫熱體溫。
徐蘊秀默不作聲。
張巍卻伸手輕輕抱了一下她,一陣幽香撞在了懷裡,一具香溫玉軟的嬌軀,嬌軀柔弱無骨,非常柔軟,但身體卻一直在緊繃,就好像原地站立,一副十分緊張和手足無措的樣子。
張巍卻再次撩起了她耳畔被微風紊亂的鬢髮,輕輕在她耳畔輕語:“我又不是大灰狼,還怕我把你吃了啊,不用這麼緊張,身體儘量放輕鬆一點。”
可你就是大灰狼啊......徐蘊秀就好像一隻鴕鳥,下意識就將腦袋埋了下來,有些不敢於直視向他的眼眸,小聲應了一下,聲音似蚊子般小:“哦......”
若不是幽靜的小路周圍過於安靜,同時張巍卻緊抱著她,側耳聆聽著她的回應,恐怕是還真聽不見她這一下回應,不過張巍卻的安慰工作還是有了一定作用,原本緊張而站立在原地的徐蘊秀身體已經是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放鬆,嬌軀沒有剛剛的僵直。
張巍卻輕輕在她的耳畔呼了一口熱氣,能清晰地感應得出徐蘊秀的嬌軀輕輕抖了一抖,像一副有些敏感,張巍卻輕啄了一口她的雪白臉頰上,隨即再望向瞭如同鴕鳥一樣埋頭了下來的徐蘊秀,他伸手一點點的將她小腦瓜抬起掰正。
徐蘊秀一張如雪般白皙的臉頰滿是酡紅,如同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十分誘人可口,有些恨不得立馬是品嚐一口是什麼滋味。
張巍卻早已是食髓知味。
他正視望向了一副企圖要再次埋頭下來重新當一回鴕鳥的徐蘊秀,隨即立刻佯裝板著臉,喝著說:“不許再把頭埋下來!”
他這麼一喝。
徐蘊秀果真就沒有再埋頭將自己當做鴕鳥一樣藏起來,非常聽話,仰著頭望向了他,清澈的眸子正有些眼巴巴的看著他,隨即注視著張巍卻的臉龐在自己的眼眸中漸漸地靠近。
一抹溼潤印在了她的唇上。
張巍卻原本握著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的大手下意識是探索了進來她的衣物裡面,沒有一層衣物間貼,親手是體會著她散發著溫熱的肌膚,但還是保持著一些理智,沒有肆意在街上就做出其他的大膽行為。
他品嚐著徐蘊秀的粉唇。
軟軟糯糯。
徐蘊秀髮呆了一下。
隨即她檀口牙關突然就好像被攻破了城牆一樣被撬開了城門,如同強盜過境似的闖了進來強擄著她的粉舌進行索取,同時還有探入了衣物在腰上作怪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