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在沿海岸的公路人行道上,張巍卻微微低頭望向了自己懷中的姚長歌,衣襟上一陣溼潤,泛冷的海風颳打在身上,張巍卻不由自主再緊緊相擁了一下姚長歌的嬌軀。
但下一刻。
他立刻覺得肩上一陣疼痛。
張巍卻齜牙咧嘴。
隨即望向了懷裡的姚長歌正張口咬著自己的肩膀,從兇狠的架勢上來看是一點都不客氣,似乎想讓他鬆手,他齜牙咧嘴了好一會,但卻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是雙手摟得更緊了,好像要將她兩團柔軟狀物好像要偏平在自己的胸腔前一樣。
僵持了良久。
姚長歌緩緩鬆開了小嘴。
她微微抬頭斜了一眼張巍卻,隨即冷哼著:“知道痛了......”
但下一刻。
不等她將話說完。
張巍卻突然俯首下來將她唇瓣堵塞,如同攻城略地,舌頭一下子就撬開了她的貝齒攻陷了城池裡,卷席著她果凍似的粉舌,滿腔的思念都彷彿要藉此宣洩出來一樣,笨拙的粉舌好像非常僵硬,只能任由著他的擺佈和戲弄,姚長歌企圖掙扎,但他的雙手宛如鐵鉗似的緊緊將她相擁在自己的懷裡。
良久。
唇分。
張巍卻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嘴角的水漬,隨即再緩緩的抬眸望向了自己面前正在微微喘息的姚長歌,他正欲張口,但下一刻,姚長歌驟然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動作十分熟稔,一個過肩摔,赫然將他給直接摔在了地上。
張巍卻一時間有點懵,躺在了冷冰冰的地面上,望著站立在了自己面前的姚長歌,好一陣子才反應了過來,姚長歌輕輕踢了他一腳:“別裝死了,我知道你皮糙肉厚。”
“姚哥,我好像磕到石頭上了......”張巍卻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稍微有些扭曲,姚長歌怔了一下,隨即立刻有些慌張似的蹲了下來:“你磕在哪裡了?”
興許是在夜裡,她沒有注意到張巍卻眼眸中掠過的一抹狡黠神色,看著她蹲了下來,隨即滿臉強忍著痛的回答:“好像磕在肩膀上和後腰上了。”
深夜裡,夜色朦朧,公路上看不清楚路況,極有可能發生小石頭磕在身上的狀況,姚長歌伸手正欲將他扶起來:
“我扶你起來,再上醫院看看......”
但下一刻,原本躺在了地上的張巍卻突然仰起腦袋,在她雪白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姚長歌怔了怔,隨即迎上了張巍卻狡黠的眼神,她輕抿起了嘴,看著自顧自坐了起來的張巍卻。
張巍卻伸手拉了拉她的皓白小手問:“姚哥,都待著一整天了,你肚子不餓嗎?”
姚長歌微微眯了眯眼睛。
若是不說還好,滿腦袋的事情都快將她擠得顧不上肚子餓了,現在略微有些輕鬆了下來,飢餓好像也隨之而來一樣。
姚長歌皺了一下瓊鼻回答:“餓了。”
張巍卻想了一下問:“剛剛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酒店附近有一些宵夜攤子,我們回去走走?”
姚長歌哦的應了一聲。
但剛邁開了兩步才發現張巍卻佇立在原地,她當即輕皺了下眉頭,正欲張口的時候,張巍卻背對著她蹲了下來,伸手拍了一拍:“來,姚哥,上馬。”
姚長歌輕咬著下唇。
隨即緩緩上前往他背上靠了上去,她埋頭在了張巍卻的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立刻有些嫌棄著說:“你身上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