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歌譏諷:“祝你們幸福。”
張巍卻直視著她回答:“但我愛的是你。”
“噁心嗎?”
姚長歌卻絲毫沒有領情,冷嘲熱諷著:“征服冰山的感覺爽嗎?真是謝謝你的愛了,一邊嘴上愛著這邊,一邊床上愛著一邊。”
她像有些愈說愈惱怒了一樣,一張雪白的小臉冷若冰霜,旋即不願意再跟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但張巍卻突然出聲:“你不是餓了,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喜歡自以為是,現在走了,我就當做你是餘情未了給我點的餐了。”
姚長歌沉默了一會。
隨即輕蔑了一聲。
她轉身再次坐了下來,悶頭吃著燒烤,而張巍卻同樣吃了一點,但注意力更多是落在姚長歌的身上,看著她喝了兩口酒,本來想趁著這個機會跟她解釋。
但姚長歌有些嘲諷似的看了看他。
張巍卻一怔。
一時間。
他有些沒法說出來。
說什麼,徐蘊秀跟你一樣同樣是被他包養而來,還是說他立刻跟徐蘊秀撇清全部瓜葛,誠懇道歉,一切重頭開始。
前者只會讓姚長歌的心情更差,而至於後者,他同樣不能辜負了這一隻金絲雀,她的世界只有那麼一點大,對於她來說,他就是她世界的全部,若是再將她拋下......張巍卻驀然間響起來了徐蘊秀自己一個人縮在了地鐵站中楚楚可憐的孤獨身影。
張巍卻心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旋即再望向了姚長歌,他試探性的問著:“我們喝一杯?”
且不說其他。
但最重要無疑是將姚長歌穩定下來,至少不能再像剛剛一樣任由著她從自己的身邊離開,而姚長歌像意識到了他的想法一樣,非但沒有拒絕,而是主動開了一瓶。
“今夜我要是喝倒了,我就再陪你最後一夜,任由你折騰,如果是你喝醉了,我們從此再也兩不相見,你也別再糾纏著我。”
她眼神冷嘲著:“要喝嗎?”
張巍卻一時間倒是被她的氣勢有點嚇到了,有些猶豫不決,但卻想了一下自己的酒量,他立刻就答應了下來,不管怎麼說,反正穩下來再說。
但事情發展的趨勢卻有點他的出乎意料。
過了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