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灰色圍巾裹在了脖子上,張巍卻才是反應了過來,望向了面前的姚長歌,他本來就是心中有點古怪,一直對於逛街非常隨性的姚長歌為什麼突然就來了興致逛街,但到了現在,困惑倒是有些迎刃而解了。
張巍卻望向了她的秋水眼眸一副打量的神色:“姚哥,為什麼我總感覺你這眼神好像在打量著豬圈裡面挑選出來的豬。”
姚長歌詫異:“狗子,這居然都被你發現了。”
張巍卻:......
張巍卻輕車熟路抓住了她皓白的小手,也是沒有急於過去跟201寢室的三個廝匯合,而是側著頭望向了姚長歌的精緻側臉:“姚哥,逛街走了一天了,再過去坐一坐?”
姚長歌斜了他一眼,也沒掙扎,倒是任由著他拉著自己往北華大學裡面沿操場的長椅子坐了下來,時至夜裡,方才七八點,大學的操場上人滿為患。
操場上。
一位位正在來回奔波打著籃球,沿著草坪散步的情侶或者是三三兩兩的男生女生,張巍卻挨著姚長歌坐著一起,冷冽寒風掠來,陣陣的幽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如同凜冬的寒梅花香。
姚長歌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寒風掀亂了她的耳畔的鬢髮,張巍卻下意識地伸手給她撩了一下,姚長歌撇了一眼,倒也是非常習慣,瓊鼻中輕哼了一聲。
張巍卻問:“姚哥,為什麼突然就想著送我圍巾了?”
姚長歌秋水眸子撇了一眼,像看出了他的心情一樣,她揚了揚下巴:“自作多情,姐姐都說了,這是給你的回禮,咋了,被姐姐感動得一塌糊塗啦。”
張巍卻眨了眨眼:“對啊,姚哥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居然都被你知道了。”
姚長歌橫了他一眼:“你不是還跟你寢室的室友出去吃夜宵嗎?”
張巍卻正義凜然:“鴿了,陪姚哥要緊。”
姚長歌倒是不客氣:“正好我肚子餓了,那你來陪我吧。”
張巍卻問:“才剛坐了一會,你不再休息一下?”
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說得我很嬌貴一樣,姐姐體力老好了,再說在外面商又不是沒有椅子讓我坐著休息。”
啊這......張巍卻也是反應了過來。
正好有一個籃球不偏不倚的沿著他們滾了過來,一位同齡的青年小跑了上來,張巍卻順手拾起籃球遞給了他,隨即才再和姚長歌一起出去。
剛出來。
姚長歌倒是興致滿滿地,倒是沒有隨意挑一間,而是特意沿著原路折返回了昨天一家的大排檔,張巍卻大概是有了一些釋然,應該是昨天的幹炒牛河讓她念念不忘。
果然,姚長歌一過來就立刻要了一份幹炒牛河,隨意挑了一個座位坐下來吃得津津有味,而張巍卻則端著大扎啤和拎著一些啤酒過來,還有四五斤的香辣小龍蝦。
姚長歌拎起了大扎啤,一副囂張說:“姐姐今晚要一洗前辱。”
張巍卻自然是陪同。
於結果論來說,姚長歌還是喝倒下來了,張巍卻將桌面上剩下的食物徹底解決,過了半響,姚長歌才是眯著眼清醒了過來一點。
張巍卻正好結了賬回來:“醒了?”
姚長歌瓊鼻輕哼了一聲,隨即伸了伸懶腰,她聲音有些慵懶地說:“狗子,我有點累了,揹我一下。”
張巍卻倒是樂於揹著她。
非但不累,還有一點點享受其中,張巍卻揹著她輕盈的柔軟嬌軀,一根根的髮絲輕撫在脖子和臉龐,有一陣酥酥癢癢,任由著她的腦袋搭在自己肩上,陣陣酒味和幽香混餚一起,但卻不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