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階軟臥裡面。
推開了門。
張巍卻將行李箱擱在了一側,隨後視線再望向了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姚長歌,正翻著桌子上的一本旅遊指南書,書上內容基本都是在概括和介紹沿途城鎮的風景和旅遊點。
張巍卻看了一眼。
再看了一眼。
當他第三眼再瞅過去的時候,姚長歌斜視了他一眼,翹著腿,一手託著潔白地下巴,一雙秋水眼眸同樣在看著他,視線交錯,張巍卻假裝敗陣下來,有些不自在的撇開了視線。
姚長歌甚是滿意收回了視線。
張巍卻明知故問:“姚哥,你是什麼時候買的票?”
姚長歌揚了揚下巴,沒有作答,將視線再次落在了面前的一本旅遊指南上,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樣,但張巍卻基本上已經能猜得出來,當時姚長歌給自己換票的時候應該是順手買了一張,只是姚長歌不願意再說,他自然不再追問。
張巍卻挨著她坐了下來,嗅著她身上的幽香:“在看什麼?”
姚長歌撇了他一眼,隨即說:“你們春海縣值得旅遊推薦的打卡地點。”
張巍卻立馬毛遂自薦:“我在春海縣土生土長二十年了,姚哥有什麼想看盡管跟我說一聲就好了,而且本人服務態度良好,保證滿意。”
姚長歌將旅遊指南合上,翹著嘴:“不錯,有覺悟,不過現在時候不早了,姐姐要休息了,其他事明天再說。”
張巍打蛇隨棍上:“姚哥,夜裡冷,我來給你暖床侍寢吧。”
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
張巍卻躺在了床上,熄了燈,靜靜地聽著姚長歌同樣是熄了燈躺下的聲音,他沒有閉眼休息,尋著黑暗,他往姚長歌的床鋪看了過去。
他腦海中再次想起了剛剛半小時前上火車的一幕,姚長歌“興師問罪“的跟了上來,他心中的柔軟都好像被擊中了一樣,他內心輕輕一蕩,嘴角微微上揚。
“...姚哥,帶你回家了。”
“...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