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能發現？
張巍卻一陣汗顏，隨即立刻靈機一動，衝她眨了眨眼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還敢調戲姐姐了。”
姚長歌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你給姚哥說，姚哥給你把把關子，保證什麼魑魅魍魎都拒之門外。”
這是送命題啊......張巍卻斬釘截鐵：“沒有，一個都沒有！”
“困了，回你家狗窩。”姚長歌像對於他的回答頗為滿意，伸手指向了前面，一副要劍指江山的模樣。
“姚哥，我想到一個問題。”張巍卻突然出聲。
“嗯？”姚長歌瓊鼻輕哼了一聲。
“你說普通狗子見到警犬知道他是警察嗎？看到哮天犬知道他是神仙嗎？”張巍卻好奇。
“......”
姚長歌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副驚歎的樣子：“不得了，你這都已經三十年的腦溢血，不能回狗窩了，咱們直接上醫院。”
“姚哥，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說如果有人發現並證明鬼的存在，可以拿諾貝爾獎嗎？”張巍卻再問。
“諾貝爾親自頒獎。”姚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
但背對著後腦勺，張巍卻沒有看見，他只是用腦溢血的方式來分散一下姚長歌對於“徐蘊秀“這個存在的注意力。
一路回到了公寓小區下面。
秋意寒風掠來。
張巍卻發現姚長歌已經在背上熟睡了，腦瓜倚靠在他的背上，烏黑秀麗的長髮披散，隨風有種夾雜著酒味的幽香。
剛一回來小區。
正好撞見了江姨同樣是剛剛回來。
江姨一身珠光寶氣，佩戴著玉手鐲和珍珠項鍊，一副闊太太的樣子，像剛剛從聚會回來一樣。
“江姨好。”張巍卻禮貌地叫了一聲。
“小巍，你跟你女朋友和好了？”江姨瞅了一眼問。
“她當時就回老家一趟跟我道別一聲。”張巍卻微笑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時間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江姨“哦“了一聲就離開了。
張巍卻再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姚長歌。
隨即才返回公寓。
翌日。
姚長歌一早醒來。
看了一眼略微熟悉的天花板，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棉被上，她微微眯了眯眼，隨即才睜開了眼睛，她伸了伸懶腰，隨即在櫃子裡翻找了一下衣服，抱著衣服，大大方方的推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