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歌沒有推脫,伸手捂緊了搭在身上的黑色風衣:“我今天給你解決了這麼大的麻煩,是不是應該謝謝你姚哥。”
“謝謝姚哥。”張巍卻做了一回老實人。
“呵呵。”姚長歌撇了他一眼。
“姚哥只管吩咐,兄弟今夜上刀山下火海,有半個不字我就把自己狗頭剁下來給姚哥樂呵樂呵。”張巍卻正義凜然說。
“那你來給我表演一個鐵鍋燉自己吧。”姚長歌微微眯了眯眼。
“啊這...”張巍卻立刻傻了眼了。
“不行了?”姚長歌斜視了他一眼。
“行,我這就回去上鍋!”張巍卻滿臉悲憤欲絕。
“揹我。”
姚長歌繼續發號施令。
張巍卻立刻乖乖蹲了下來,隨即一個柔軟的嬌軀輕輕貼了上來,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從背後盪漾,張巍卻心中微微一蕩。
姚長歌指揮:“走,我們喝酒。”
張巍卻眼神一亮:“不用燉我自己了?”
姚長歌揮了揮手:“喝完了再燉。”
張巍卻:......
託著姚長歌細膩的雙腿,揹著她輕盈的嬌軀,張巍卻一路上默默無言,沿著江河岸上行走折返回北華區。
姚長歌注視向江河上倒映出來的繁星和半弧月亮,隨即再撇了一眼十分安靜的張巍卻:“你在想什麼?”
張巍卻眼神深思,一本正經回答:“我在想核彈爆炸的時候,會有一個合適的距離可以將披薩完全烤熟嗎?”
姚長歌微微眯了眯眼:“那你不如想想高血壓和低血壓的患者,如果交換了一半的血,血壓會不會恢復正常。”
姚長歌突然發問:“腿好摸嗎?”
我能玩十年......張巍卻險些脫口而出,隨即佯裝咳嗽了一聲,義正言辭的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姚長歌輕聲在他耳畔:“別在這裡得寸進尺了,不然今晚就要住警局了。”
張巍卻不動聲色地將手掌從託著屁股蛋換到了大腿上,一本正經說:“沒注意,剛剛手滑了。”
張巍卻再次出聲順利將話題帶偏:“我在想明天要怎麼跟寢室裡面的三個兒子解釋今晚的事情。”
姚長歌隨口回應:“哦,這很簡單,你直接實話實說就好了,反正我是被你包養起來的小女人。”
張巍卻立刻一陣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