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立刻一陣雀躍，本來認為還要討好一段時間才能行，但卻不料驚喜來得這麼快，他遲疑了一下，隨即再問：“你是認真的嗎？”
姚長歌雙手環胸，眼神促狹：“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要在趁我還沒改主意前決定，不然到時候我就要反悔了。”
“你等我一會。”
張巍卻立刻轉身進房間裡面。
姚長歌疑惑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發問，隨即緩緩走向了公寓的陽臺上，和煦的陽光照耀下來，渾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她靜靜地注視向了下面車水馬龍的公路，一輛輛的車輛驅向了不同的公路，就好像在人生裡面，往往一次選擇不同的公路就要面對不同的人生。
“要當金絲雀了。”
姚長歌心情一時間有點五味雜陳，但她沒有太悲觀，她本身就不是悲觀主義的人，很快就將心中的五味雜陳擯棄，隨即轉過身，她看了一眼桌子上尚未喝完的薑湯，伸手將碗再端起來一口氣喝下。
正好張巍卻從房間裡面出來了。
握著一張紙張。
一份合同。
姚長歌坐在了桌子上，撇了他一眼，眼神略微有些詫異：“這是什麼？”
張巍卻回答：“包養合同啊。”
姚長歌微微眯了眯眼，突然嫵媚一笑：“這是怕我拿了你的錢不當金絲雀就直接跑了嗎？”
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很不好。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直接打錢啊，但系統是這樣子規定的啊......張巍卻心中腹誹了一聲，隨即硬著頭皮將合同遞了上去，他靦腆一笑：“你看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簽個名就好了。”
“我心情突然有點不太好了，可能隨時都會改變主意。”姚長歌優雅的擺了擺手指，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隱隱約約間有一種要跟他保持距離的錯覺。
張巍卻假裝糊塗沒有聽見。
但卻細心一下子發現了其中問題，他有點不好出聲解釋，不能直接說自己是因為系統的規定，一定要將合同給予對方簽下名字才能是順利繫結。
姚長歌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合同。
漸漸地。
她眼神古怪地看向了張巍卻，同時伸出青蔥細指指向了合同：“你確定這是要包養我的合同？”
張巍卻點了點頭。
姚長歌眼神十分古怪，她換了一種說法：“你真要這樣子包養我？”